,第一次对我发了火 , 摔东西 , 砸家具,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后来我母亲肺病加重,住进了医院的重症室 , 她说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只想看余家有后代。
这也是个很头疼的问题,头一年余听白说她有事业要忙,不愿要孩子,所以我和她同房时,每次都带套。后来在我耐心的劝说下,她渐渐地松口了。
可这都过去了很久了,她的肚子还是没反应。
我妹妹余楠是个小人精,什么都懂 , 她提醒我肯定是嫂子还是不愿生,瞒着我偷吃避孕药。
虽然我不愿往那方面想 , 可面对母亲的病情 , 我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 趁赵听白不在家时 , 把卧室翻了个遍,还真让我翻出了没包装的药瓶。
为此我和赵听白大吵了一架,我固执的认为那瓶药就是避孕药 , 可赵听白却说我脑子有病,不可理喻 , 后来把她逼问急了,她抢过药盒,往嘴里塞了一把 , 然后瞪红了眼睛朝我吼:“余生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老娘就让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药!”
没过多久 , 赵听白就昏睡了过去 , 怎么叫都叫不醒 , 我这下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这药越看越像安眠药。
当急救车赶来将赵听白拉到医院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 狠狠地抽自己耳光,赵听白就像我的恩人,一直以来尽心尽力的照顾这个家 , 我却还要怀疑她 , 我真他妈的不是人。
后怕之余 ,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赵听白睡在一起两年多,似乎从来没真正了解过她的内心。
她的家庭,她的过去,她突然就像变了个人的性格 , 我全都一无所知,我这样的丈夫真的够格吗?
赵听白原谅我后,我们的关系很快就恢复到了以往的亲密 , 晚上她总喜欢躲在我的臂膀里 , 抬着头捏着我下巴的胡子,捏着捏着我俩就滚到了一起。
她在床上滑的像个泥鳅,她的身子柔软的难以想象,结婚两年多 , 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为进入而急的满头大汗的傻子 , 我们尝试了很多体位。
从后到前,从下到上,卧室 , 客厅的沙发,地板,阳台,浴室,甚至厨房都留下了我们缠绵的印记。
她的身体是我永远不会感到厌倦的存在,总能引导我玩出很多闻所未闻的花样。
在性事上,赵听白比我更加主动,她就像个馋猫,永远吃不够的样子 , 每一次我的激动都是随着她的激昂叫声而攀岩到最顶峰。
记得有一次,我体力出气的好 , 把她挤在墙上横冲直撞 , 直撞得她丢盔卸甲 , 连连求饶,她突然情迷意乱的来句:“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
这话我开始还没寻思出味道 , 事后却越想越不对,开玩笑的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却勾着玉葱般的脚趾 , 帖到了我的脸上,再一次勾引了我。
可这话却如鲠在喉的卡在了我的嗓子眼 , 我应该不算一个特别小心眼的男人,可结合到这两年多来,她的很多怪异反应 , 我越来越觉得不安。
老家那些对我妻子垂延三尺的男人们 , 总在背后嚼着舌根子 , 说我老婆长这么好看 , 又嫁给了我这样一个老实人,肯定来路不正。
有的甚至还说,我老婆以前肯定做过鸡 , 后来上岸从良了,找了个接盘侠。
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我妹这段时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 也开始跟我弟弟两人私下说胡话 , 说大哥这样的人 , 肯定压不住嫂子,嫂子早晚都得飞。
听了这话,我突然升出了危机感,是啊,我老婆不说倾国倾城 , 却也不比电视上那些明星差到哪里,要万一有其他男人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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