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下睡了几个小时后,青年醒了,此时已接近黄昏了,余晖给他的紫袍镀了一层金色。青年似乎并没有睡醒后脑袋昏沉的情况,他很精神,决定先去周围的地方看看能不能遇到人,然后把自己所处的地方问出来。他的运气很好,走了约十分钟就遇到了到这山上来打猎的几个游客。
“嘿,兄弟,你怎么穿成这样啊,今天不是万圣节吧。”一个游客也发现了青年,走过来熟络的打着招呼。
“万圣节?那是什么?”不过青年并没有过分的纠结这个问题,“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儿吗?”
“这里是清秀山啊,咦,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那你是怎么来的,该不会是是穿越过来的吧?哈哈。”游客的无心之言,似乎差不多说中真相?
“那这清秀山又在哪儿?”青年的眉头拧成一团,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对自己所处的位置非常迷惑。
“别逗了,兄弟,这里是清风市的郊外啊。”游客仍觉得青年在开玩笑,这年头还有人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的,那绝对是失忆了。想到这,游客觉得这青年该不会失忆了吧,那自己一定得好好“确认”一下:
“兄弟,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是谁啊?”
“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你是不是不知道这里是清秀省啊?”
“嗯?这里是清秀省?省是什么?”
“省就是我们国家的一个行政单位啊!噗哈哈!”游客再也憋不住笑了。“那你不要告诉我你连这个国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你又为何知道我不知道?”紫袍青年心中极度警惕,眉头紧皱,如临大敌,似是觉得此人会读心术,可窥视他人内心。
“算了算了兄弟,你去最近的清风市吧,那里有个医院大概能治好你的病。”显而易见他已经将青年看做是神经病了。
不过紫袍青年并没有纠结医院和病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因为游客骂他神经病而跟他吵架,因为他也根本没理解游客的意思,不过这种表现在游客看来就更加证实了此人是神经病了。
青年离开了,一直走,走到晚上七八点钟,才走进了清风市的城区,虽然仍属于郊区,但至少不会像山里一样荒无人烟了。
没过多久,紫袍青年看见一个路牌,不过他并不能看懂是什么意思,于是他直接离开了。但是,只要他能认识这三个字的话,一定能知道这就是那条“昌盛街”。
现在已是仲秋了,天气开始转凉,路上的行人大部分都披着外套,沿着街道一眼看去,好像就只有青年一人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袍子,还不觉得冷?
只是,在与一个路人错过之后,短短的两秒后,突然路人转身,大声问道:“奎儿,是你吗?”
青年疑惑的转身:“你是在叫我吗?”
“是啊,你是我的奎儿吗?”
“奎儿?是我?不过,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
“你……你有没有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上面刻着你的姓?”
青年把手从领口伸进外套,从里面……真的拿出了一块玉,而且……真的是全绿的。
“玉……玉上是不是刻着陆?”
仔细一看,真的是陆。
“对了……对了,你就是我的奎儿,奎儿,这些年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快跟我回家去,讲讲你这些年的经历。”说完,母亲就过来牵住青年的手,二话不说拉着就走,看起来似乎连青年的打扮如此奇怪都没有注意到。
青年没有反抗,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失忆后在这个世界上如何生活下去,这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大概是自己母亲的人,就暂且跟着她走吧,之后的事之后再看吧。
他们很快就一起回到了母亲的家,母亲的家在贫民窟里,房子已破烂不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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