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师,请回吧。”武啸天笑得极为猖狂:“回去好好学学医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李剑寒淡声道:“反悔了可再请我回来。”
请你?
武啸天鄙夷地摇头,这小子当自己是谁?不就是查看出了我爹的伤势吗?又不是治好了伤势。
“快快离去,别耽误白姑娘疗伤。”武啸天不厌其烦地摆手。
李剑寒不再多言,从卧房之处离开。
秦风、马成功好奇问道:“那小子究竟写了什么药方子,竟触犯了王爷。”
“哼,你们自己看。”内厅中飞出一张白纸,正是李剑寒写的药方子:“若非我给白姑娘面子,这小子休想完整的离开武王府。”
秦风急忙摊开白纸。众人都是好奇,纷纷探头看过去,当他们看到药方子时,齐齐惊呼出声。
这药方子写的只有五个字:断一掌可治。
武啸天故意挖苦李剑寒,狂笑道:“白姑娘,你口中的李公子,似乎是个银枪蜡头啊。这什么狗屁药方子?我爹找医者过来,就是为了保住手掌,这小子倒好,直接要砍我爹一掌。”
“武啸天,下次再找医者,不论是谁都要试他一试,不要什么人,都放过来。”武王爷虽然是在斥责武啸天,可言语中隐射白芷的意味也是不淡。
武啸天虽然嘴上不断认罪,但心里早就乐开花,李剑寒啊李剑寒,这次你可是丢大人了。
“白姑娘,还是你亲自来动手吧。”武王爷吩咐道。
白芷挪动步子,朝向卧房内走去,周围的剑风似乎对她毫无影响,她就这样稳稳走到武王爷身前。
武王爷身子半躺在床上,一条肿胀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在这条手臂的虎口处,果然跟李剑寒说的一样,有一个近似碗口大小的伤口。
白芷将手指轻轻搭在武王爷伤口,眉头紧紧皱起:“好强的剑气啊,而且似有东西不断游离其中。”
“哎,钻入我虎口的东西,外观跟银线一样,我也不知为何物。”武王爷叹声道:“那东西一进入体内,便开始蚕食器魂,多日下来,已变成蚕虫大小。”
“莫不成是……”白芷沉声道:“器盅?”
“器盅?”
“王爷是否了去了蛮荒之地?此物只有蛮荒才有。”
“前些日子确实去蛮荒镇压魔道了。”
白芷重重点头道:“确是此物不错了。”
“那、那可能医治?”
“很难,但可以试上一试。”白芷道:“器盅这东西,以蚕食器魂为生,等它将整个器魂蚕食之后,宿主休想再御器了。”
“那快治一治。”
“碧奴,释放离火剑魂。”白芷招呼碧奴时,提醒武王爷:“会有些灼热痛感,还请王爷忍耐忍耐。”
“我武王爷什么风浪没见过?”
碧奴祭出离火藏剑,轻拍剑身,离火剑魂便冒出来,化为一道流光直冲武王爷虎口而去。
武王爷身子猛然一颤,只感整条手臂都要燃烧起来,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滴落,但他却硬撑着未发出半点声音。
“顺着手三焦经,不断游走全身。”白芷吩咐了碧奴一声,手中拿出银针,飞速插在武王爷几处穴道。
武王爷体内的器盅感受到器魂入内,自然是兴奋异常,便欲上去蚕食,但当它发现是离火剑魂时,立时后撤。
器盅之物,最忌火,尤其是上等离火。
但白芷插入的银针却挡住了器盅的退路,这几柄银针也非凡物,上面浮现着怪异铭文,火焰之力从银针中释放出来。
如此一来,器盅无路可退。下一刻,离火剑魂席卷而来,器盅吱吱燃烧起来。
用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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