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碧奴重新回到庭院,轻敲李剑寒的房门。
“门没锁。”李剑寒冷然的声音传来。
白芷推门入内,见到李剑寒正盘膝坐在床上修炼,询问道:“十日后三王爷加冠之礼,我们去吗?”
“王爷伤势如何?”李剑寒答非所问道。
“我借助碧奴的离火剑魂将之治好了。”白芷本不愿提及疗伤的事,但既然李剑寒主动提出,她也只能坦言道:“医道毕竟不是李公子的长处,武王爷说话也直,你莫忘放在心里。”
李剑寒傲然一笑:“你这法子只能医治寻常器盅,不出三日,武王爷定要剑伤复发。”
“那武王爷体内究竟是什么器盅?”白芷蹙眉道:“我未曾听说器盅还分种类的。”
“是血继器盅。”
白芷凝思片刻,猛然醒悟道:“是那上古禁物,血继器盅?”
“正是。”李剑寒点头道:“所以离火也奈它不得。”
“难怪”白芷眉头隐隐跳动:“似乎血继器盅除不掉,除非找到下一任宿主,否则必要蚕食原宿主器魂。”
“所以武王爷终究要过来求我。”李剑寒眸子中泛着光泽,这血继器盅对常人来说是梦魇,可对他来说那就是天材地宝。
白芷露出一抹笑容:“看来这次武王爷要受罪了。”
武王爷之前不信李剑寒,毫不客气的对其下了逐客令,以李剑寒的性子,若是武王爷伤势复发再来求他,必然不易。
第二日,白芷所住庭院热闹非凡,武王爷c武啸天携了重礼前来拜谢白芷。
武啸天刻意为之,用整个武王府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声嚷嚷道:“白姑娘,医术通神,将家父剑伤治好,我等携重礼前来感谢。”
之后武啸天更是故意走漏风声,将昨天疗伤的情况加油添醋说与王城众人,尤其是拿李剑寒跟白芷对比,他将李剑寒贬得一无是处,而白芷则是被他捧上天。
第三日,白芷庭院人更多,前来的都是王城有名医者,这些人都是瞻仰白芷而来。
如此一来,李剑寒所处的外院,跟白芷所住的内院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门可罗雀,一个门庭若市,时不时还能听到各种褒贬之声。
“听武啸天说,跟白芷同来的那小子,对医道一窍不通,竟要斩王爷一掌。”
“嘿,也是这小子命大,若非看在白芷的面上,那小子哪有命活着出去?”
“嘘嘘你们小声点,人家就住在这,让人听到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们说的不对吗?那小子医术就是不堪一提,自以为高攀上了白姑娘,就有本事了。”
在武啸天的传播下,这些议论之声经常响起,但是李剑寒怎么会理会?
全天都在吸纳天地灵气,丹田中的剑气已经晶莹剔透,比之刚迈入九脉充盈了不少,距离开通第十条武脉,也没多少距离了。
第四日,武啸天哼着小曲,春风得意地来到白芷院前:“白姑娘,今日我带你好好看看王城,如何?”
“不用了,今天怕是没工夫。”白芷拒绝道:“我怕武王爷伤势有变。”
“有白姑娘出手,怕什么?”武啸天自以为跟白芷很熟,一屁股坐在了她身侧,笑道:“白姑娘想去哪里?戏楼c酒楼还是赌坊?”
白芷挪了挪身子,道:“李公子曾言,三日之内王爷伤势必会复发。”
“李公子?哪个李公子?”这些天白芷基本都未提及李剑寒,连武啸天都有些淡忘了,反应了一会才怒哼道:“是李剑寒那小子?他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信他不如信鬼。”
“武公子请注意言辞。”白芷声音冷清:“你不信他,我信他。”
闻言,武啸天妒意大盛,猛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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