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晨光清新而湿润,夜里下了雨,风过,有零星的叶带着水珠开始飘落,吹到脸上象是冰凉的小手轻轻划过,晓鹊和秋玲轮到当值日生打扫学校公共区域,各自抱着竹扫帚分头打扫,陆续而来的同学们都是迅速地奔向教室,毕竟快要期中考试了,分,分,是学生的命根啊,再好的成绩,也是要通过分数呈现出来,在学校里分数就是检验学习成绩的标准,考试就象是悬在每个同学头上的达摩克利斯剑,操纵着同学们的喜怒哀乐,这是每个学生都逃脱不掉的命运,并为此还前赴后继生生不息。
晓鹊和秋玲快速地打扫好公共区域,合力整理好扫帚,两人抬着垃圾桶到教学区后面去倒垃圾,晓鹊鼻尖出了细细的汗,秋玲直接用校服袖子擦了下脑门上的汗,倒好垃圾,两人准备回教室,这时,秋玲碰了下身旁的晓鹊“看车棚那边”
鹊鹊抬眼望去,车棚前,华枝一脚着地刚停稳自行车,一个女生从车座上下来,两人说着什么,女生先背着书包上教室了,华枝则去停放自行车。
“他们俩人怎么会一起上学?胡晶自己有自行车的啊。”秋玲表示不解,忙又看下晓鹊。
她们都认出,是胡晶,她分在六班,和她们三班隔两个教室。
晓鹊也禁不住用校服试下鼻尖上的汗,轻描淡写道:“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想想又说:“华枝一向热心啊,上次还帮助我们打扫公共区域呢。”
“噢好吧,热心,好同学。。”秋玲忙点头以示赞同。
秋雨缠绵,淅淅沥沥起来,雨珠落在教室窗户上,又轻轻滑落,随着放学铃声响起,晓鹊收拾好书包,并把雨伞拿了出来,秋玲一边收拾一边嘟囔着:“幸好雨不大,下次我带两个雨衣来,不然,你坐后面打雨伞不行肯定淋湿。”
雨不大,沾衣欲湿,晓鹊硬催着秋玲穿上雨衣,秋玲嫌麻烦,连说:“就这小雨算啥,我快骑几下就到家了。”并拒绝戴雨帽,直说戴上雨帽仿佛与世界隔绝般。
晓鹊坐在后面撑着雨伞,顺便也能帮秋玲遮下头。
秋玲车技虽也日益提高,但是雨天,晓鹊在后面连说“骑慢点,骑慢点,地滑。”秋玲不敢像往常那样飙车技,虽然没啥车技,只稳稳地骑,唯恐摔着晓鹊,旁边经过一辆自行车,“小心点骑。”华枝的声音。
秋玲稍扭头,华枝便从她旁边骑了过去,胡晶依然然坐在后面,穿着蓝色的雨衣,没有戴雨帽,那是华枝的雨衣,秋玲心里道,晓鹊打着伞呢,未必看得到他们。
“丁晓鹊秋玲再见!”胡晶却主动招呼道。
晓鹊从伞下侧出身子,伸出手挥了下道:“再见”
一路晓鹊无语,秋玲也小心翼翼地骑着车不说话。
兰心一向下班早,当初为了生家忆自己被单位开除,也是托了关系丈夫才得以保全工作,兰心全身心扑在家庭上,孩子大了,才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幼儿园搞后勤,虽然工资不高,兰心也很满足每天下班回到家便开始忙碌,做好饭菜不时到窗口看丈夫和孩子们有没有回来。
老罗在门口甩了甩雨衣才进屋来,晓鹊忙从姨父手里接过雨衣拿到阳台上晾着,家忆帮妈妈摆好圆桌,家伟不回来不用准备他那份,老罗洗好手换了衣服坐下拿起碗筷吃起来,兰心才和两个孩子开始动筷。虽是穷家小户,规矩还是要有的。
晓鹊今天沉默很多,兰心立刻感觉到了,想想可能是因为快考试了孩子有压力吧。
晚上洗漱完,晓鹊倚着床栏,翻开那本聊斋随意看着,家忆洗漱完进卧室看到晓鹊拿着本书凝眸不动,便坐在床边,关切道:“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姐,我是在想这书中的女子,仙狐鬼怪,爱憎分明,快意潇洒。。。”
家忆不知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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