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小院,苏倾酒直接用银月划开了手掌,妖异的火在她的手心里燃烧。
几步路的距离,她确信那小虫子不会过她的手腕。撤掉手腕上的细线,血再一次涌上来,沾染了血的火燃烧的更旺盛了。
苏倾酒咬着嘴唇,她都快把这一手掌的血逼出来燃血了,怎么还是觉得她像是中了毒?
莫非,这种蛊不是那种虫子,是毒!
不仅是毒而且还是剧毒,一旦染上无药可解,大概等毒发不过是一个过程。两个人的生活,怎么可能不会觉得一点委屈都没有?
寻了几味止血的药草,苏倾酒坐在石凳上捣碎自己做起了药。涂抹在伤口上,自己又是缠上了白布。自己受的伤怎么治?只能自己受着了。
今日是大理寺公审的日子,齐墨轩因为陈梁的信,特地去可以说是充场子了。
那案子,只要苏云舟能活着走到那里,那么多人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在苏安这里是不会有变故。!%^*
近阶段的事情,最主要的还是弄清玉玺去了哪里?没有玉玺,案子是判不得的。苏倾酒找来了棋盘,摆起了棋子,这一次她也想做一个布局者。
审案的日子,水生陪着齐墨轩一起到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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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审的出乎意料,除了查案的官员,皇子们在霁城的都来了,看来是皇子们都是比较在乎太子之位的。这一次若是太子被呈现扳倒了,他们几个的对手又是少了一人。
几位皇子与墨王爷打了一个照面,谁都没有想到对方会来,毕竟这件事情跟他们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梁与在坐的都客气了一番,基本上官员的职位都比他高。这点不太妙,审案的不如听案的有身份,不知道听案的照拂被审的人,他要不要听呢。
这个大理寺卿官职,基本上就是干着得罪人得罪到死的事情。陈梁独自暗叹自己悲惨的命运,苏安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他今日看见了齐墨轩,来日什么情况他已然已经想好了。
齐墨轩能过来为他坐镇,多半就是因为那张密信。这密信他自己都找不到理由不为了当年的事情讨说法,这案件不只是为了死去的人讨说法,还是要如今活着的最高权力者讨说法。
这说开一点,其引起的不亚于改朝换代的变革!
“来人呢,请苏大人上堂……”
陈梁还真是一个圆滑的人,齐墨轩在心底做了评价。苏安现在的身份虽说没有确定罪刑,但也算是半个犯人了,请字用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得罪人。
只是这脾性,换不得周围的人好脸相看,难怪这么多年职位没有上升。不过这脾性他也只好说,安稳。
苏安坐在椅子上,苏云舟是站在公堂之上。齐国的律法规定,对于高官职的官员,如果涉案再没有查清楚之前,不用跪拜。
一如既往高高在上的感觉,苏云舟收起了自己的目光。这一刻,他盼望了那么多年,终于要了结。
“堂下之人可是苏云舟,你状告自己的父亲,你可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大罪?”,陈梁拍案喊道。
苏云舟不屑的冷笑,解释道:“草民苏云舟并非丞相苏安之子,何罪只有?如果大人说的是养育之恩,那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一伙匪杀了你全家的人,然后把你带回了山寨,他是把你养成人,难道你就要对他感恩戴德吗?”
“殊不知,如果不是他们,你本可以生活的更幸福。你有你的家人,你的同类也不会是匪,你也不需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大胆!”,陈梁大叫,苏云舟说的这一席话当真是过了。
在坐的都是些什么人?这少年莫非打算为自己父亲申诉冤屈就不在霁城待了。谁能接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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