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大致情况是这样的,虽然被无视了,但彭勃伟觉得天意站在他这边,所以自信满满。
于是每天捧着一束花,逆着人流,直到女生宿舍,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等在门口,然后把花献给张浥尘,找各种约会理由。
很俗的路数。
也很符合他高调的操作风格。
“终于,一个月后,浥尘被我的诚意打动,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让我电话联系就可以,不用再去学校了。”彭勃伟激动说。
江涣笑了,心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虽然没有和那姑娘直接接触,但是从那天姑娘的表现的特性来看,人家十有八九是受不了你这样的骚扰,只能留一个联系方式打发你罢了。
“又经过我两个月的不懈努力,几天前她终于答应我和我约会了。”彭勃伟说顿了顿,迟疑了一下,说,“本来一切都很好但是发生点意外。”
“噗嗤”江涣几人又没忍住。
彭勃伟:“”
“什么意外?”关暮汐憋笑问。
这种明明知道真相,却要装不知道,然后再让当事人说一遍当时的窘迫,真的让人想笑啊。
彭勃伟看着关暮汐几人,觉得怪怪的,但还是把他那天带着唐诗宋词然后被揭穿的事情说了一遍。
“然后呢?”
“什么然后?”
“就是你被揭穿以后啊,任由她离开吗?你就没有去追她吗?”关暮汐憋得脸色通红。
彭勃伟脸色一僵:“当然没有。”
“哈哈”
又忍不住了。
“”彭勃伟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问,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难道还有什么吗?”关暮汐问。
彭勃伟想了想,觉得他们不太可能知道。
虽然那天他裤子被撕开了,但是他很快就离开了餐厅,即使有人想拍下来也来不及,这件事不可能传出来,范围只局限于那天餐厅的那些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恨得牙痒痒,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手贱。
他有想过去餐厅看监控,找出那个让他丢大脸的人,但关键是他没脸去啊。
可这三人为什么一直怪怪的,一直像是嘲笑。
“再后来呢,你就没有再找她?”关暮汐忍不住接着问。
“好了。”江涣提醒了两人一声,止住笑声,强行转移了话题,问彭勃伟,“还有其他的信息提供吗?”
彭勃伟开始说他们“交往”的点点滴滴,主要是在微信上,用他“独到”的理解解读着张浥尘给他发的每一条信息,还有解释着期间几个他认为有点不同寻常的自然现象。
直到最后江涣听不下去了,不得不打断他。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刮风下雨如此主观化,硬要跟自己扯上关系。
是因为自恋么?
可是江涣记得,对方那姑娘并没有对他表现出什么热情。
用热脸贴冷屁股,还能如此自恋,江涣也是服气的。
到了核算具体费用的阶段,关暮汐忍不住朝江涣使了使眼色。
大体意思是这样的:他有的是钱,不用跟他客气,今天就打土豪分田地了。
在这一点上,江涣自然不会太客气,毕竟他们提供的服务没有什么标准,也没有什么衡量,一切都根据具体情况来看。
这就是自由职业的好处了。
当然,也不能说江涣干着看人下菜的事,毕竟高端的客户,实现目的的过程的手段也需要更高端一些,花费自然不少,费用自然也少不了。
不过,就在江涣把最终确定的费用呈上时,关暮汐截住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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