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两个牙印的地方在流血，我今天忘带药了。”扶苏之前还对赵亦初有点意思，从此时此刻开始没有了，赵亦初他驾驭不了。

    “赵亦初那两颗小虎牙，能不流血吗？”以后何钦都不会再和赵亦初靠的太近，被咬一次就够了。

    “没事，等会就不会流了。”赵宪在笑。

    “看我被你妹妹咬，你很高兴？”何钦挑眉。

    “我这脸要做出笑的表情，我也没办法，我控制不住我的表情，或许是得了不治之症。”赵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这表情就是不受我控制。”

    何钦与扶苏不满地看着赵宪，这么扯淡的借口，也只有赵宪想的出来。

    何钦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事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你们是在计划什么还是怎样？”

    赵宪眼里不明的情绪快的捕捉不到：“我觉得好笑，也没计划什么。”

    何钦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扶苏有点懵，他想要问赵宪什么，刚说一个赵字，赵宪也闭上了眼睛。

    窗台凉，窗外的夜风泛着丝丝冷意。

    在何钦有点困了的时候，嬴政才下完棋，赵令和赵宪送的他们到赵府大门口。

    何钦与扶苏本要上扶苏的马车，嬴政叫他们坐他的马车。

    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雨后的街道湿漉漉的。

    坐在马车里，何钦与扶苏都感觉到了嬴政心情不好。

    何钦想着他还需要嬴政相信他，便说道：“陛下，烦心事时时有，想开，放下。”

    他不会问嬴政有什么烦心事，他问了嬴政告诉他的可能性不大。

    嬴政沉默不语，在何钦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他叹了一口气：“是这么个理，可能做到的有几个？”

    “父王，是国师有什么事吗？”扶苏除了见他的父王为国事和他们这些孩子的事烦忧之外，就只见他的父王还为赵令的事烦忧过。

    嬴政没回答，也算是默认了。

    何钦垂了垂眼帘，嬴政因为赵令而不开心，是因为赵令的什么不开心？

    他现在对赵令好奇的很，如果没和嬴政在一辆马车上，他就能套扶苏的话。

    “何钦，你有想过不在教苏儿这个徒弟什么吗？”嬴政一瞬不瞬地看着何钦，表情严肃。

    “没有。”何钦是没有想过，可是那又怎样，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嬴政一字一句。

    何钦不清楚嬴政为何这么问，但他肯定是能说到做到的：“扶苏一天是我徒弟，那就一辈子都是。”

    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停下，何钦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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