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瓶二十年的窖藏茅台,一幅徐悲鸿大师书画的两个月租用期,徐木年终于换来了对于毛文宣的威胁。
毛文宣心满意足,叶明涛感慨不已,而徐木年,则是铁青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徐,你也别在那儿想了,没了就没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要学会去接受。”
看着徐木年那阴沉着的脸,叶明涛不由安慰了对方几句。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我的酒,我的画,你自然是能够接受过来的了。”
“嘿,老徐,你这人属狗脸的啊,逮谁给谁呲牙,坑了你酒和画的是毛文宣那老奸巨猾的家伙儿,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哼哼,反正你们两个狼鼠一窝。”
“得得得,我也不跟你一般计较了,反正你现在心情也不好。对了老宣,你现在总可以说出你对那副行书的见解了吧。”
看着屏幕里面带着美滋滋笑容的毛文宣,叶明涛无奈的开口。
“可以,当然是可以了,不过老叶啊。有一点儿我必须给你强调,什么叫做总可以了?弄得好像我是在故意要挟你们一样,我是那种人吗?真是的。”
“难道……你不是那种人吗?”
在心中腹诽了一百遍,叶明涛也是疯狂地吐槽了起来,见过无耻的,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这家伙儿,永远都是在刷新自己对对方的理解啊。
闲话少说,总之,在这个时候,毛文宣终于是认真了起来,那平日里面看起来十分和善,但实际上老奸巨猾的脸上露出了几抹凝重。
“说实话,这位江村长写的行书,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为自然的行书!”
“最为自然的行书?老宣,你确定你没有在开玩笑?”
听到毛文宣的话语之后,叶明涛一下子震惊了起来。对方可是河东省书法协会的会长啊,更是专精于行书的字体的,这样的一个人,可以说是方面最为顶尖的存在。可就是这样一个存在,说这位年轻人的书法是见过的最为厉害的行书,这说法也太过夸张了吧。
“开玩笑?关系到行书方面我会开玩笑嘛?”
轻笑了一声,毛文宣反问的意思很是明显。的确,对于他们这种书法方面的大师来说,对于自己专精的书法都很是敬畏,更不用说在这个时候开这样的玩笑了。
如果说,这种玩笑被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面,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哼,他的确不是在开玩笑,那是因为他没有见识,没有见识过那些顶尖的书画,见到什么行书都觉得十分的好,那么自然就没有玩笑之谈了。”
徐木年这个时候还在记挂着方才被毛文宣坑走的两个月的徐悲鸿的画,因此这时候说话语气就未免有些冲了。
“哦?老徐,我没有世面?难道你这个学习狂草的反而比我更多得行书不成?你知道行书的特点是什么?你知道行书创作的时候需要什么心境?你知道什么样的纸,什么样的墨,什么样的笔更加适合行书?”
毛文宣本来就是那种腹黑的脾气,这时候被徐木年一顶,顿时也发起了伙儿。
“好了好了,两个加起来都快入土的老家伙儿在这儿别什么气啊。老徐,你少说两句,老宣,你也是的,人家老徐都被你搜刮的那么惨了,你就稍微让着一点儿又怎么了?”
没办法,两个人吵架吵得开心,被夹在中间的叶明涛就只好当做是廉价的和事佬了。
这边儿,三个人在这儿如同小孩子一般赌气吵架,而在凉凉的直播间中,一群人也因为江岳的行书而议论了起来。
“恩,这幅行书写的不错。”
“哪里不错?”
“哎,你这人怎么喜欢刨根问底呢?我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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