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
纸老虎言笙真来之后就瞬间变成了一只小弱鸡,耷拉着小鸡脑袋跟在孟子遇的身后半米处前进着,身上披着那件诡异的军大衣,又厚又重的军大衣甚至把她压低了几公分,显得更像小鸡仔了。
孟子遇扭头看了她一眼,微挑了挑眉梢,语气带了几分调侃,“跟紧点,待会儿被哨兵看到我们还以为是恐怖分子呢——”
他微顿了下,不疾不徐道“子弹可不长眼。”
和孟子遇料想的一样,小弱鸡哪还有平时那副承包了整个养鸡场的样子,小身板抖了抖,脚步加快紧跟着孟子遇,小手条件反射般抓紧了孟子遇的衣摆。
孟子遇得逞后,愉快地勾了勾唇角。
两人以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缓慢的速度,终于在不算短的时间内回到了哨所。此时的哨所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除了能听到高原上寻常的风声,树叶的窸窣声,两人因为走了一段路而微喘的呼吸声外,几乎没有任何别的声响。
明明是很寻常的样子,孟子遇神情却忽然紧绷起来,洞察一切的双眸眯成一条缝,眼神宛若黑夜中的猎豹。
见状,言笙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这些年不平凡的拍照经历早已或多或少地培养出了一定的警惕性,但她只是抿了抿唇,眼神闪了闪,却什么也没问。再晃眼看向孟子遇时,他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模样。
见她略显疑惑的眼神,孟子遇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显得很轻松,“怎么?今晚还看不够?”
言笙愣了愣,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透过那双墨瞳往里看,又巡了一圈四周后,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小妞,脸真嫩,今晚爷很开心。”
“”
这是言笙的老习惯了,每当出现不可控的情况时,便不自觉地扮大爷,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的脸皮加固。
这一点,孟子遇早就看透了,只是从不点破。
侧头温和地看了眼电筒光束照射下女孩脸颊不自然的红晕,大手顺势扶过她的肩膀带到客房门口。
身后明明呼啸着高原上不变的狂风,可她却分明听到了孟子遇那有节奏的呼吸声,甚至能感受到他胸前的起伏。言笙轻轻推开了房门,脚步一顿,扭头多看了他两眼。
孟子遇静静地看着她眼神的波动,只是难得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看着她走进去之后,转过身来面向哨所的操场时,又恢复了刚才那副面部紧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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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战战兢兢地立在哨位上,旁边是已经和他谈话将近两个小时的哨长,甚至孟子遇和言笙走进哨所门,他都没发现,还是哨所让他别紧张,说是孟军医和他的老朋友叙叙旧罢了。
小刘没来得及消化孟军医月黑风高和老友于阴暗的小角落叙旧的不明情况,因为就连哨长与他讲述多年来站哨时的经历,他都听不完。
额,应该说是听不进。
他现在神经绷紧地就差没尿出来了。
此时,没来由的一声枪响看似救了他,却让整个哨所进入警戒状态。
多亏长年累月的规律训练,哨所士兵们训练有素,很快在上级的组织下投入战斗,据说是边界那边的国家有人违法越界并携带了枪支。
哨长凭借多年的军事经验,在红外线摄像头的帮助下,迅速掌握了对方的人数,3个人,都有携带枪支。他脱下帽子,皱着眉,通过耳机传递给各士兵的声音不疾不徐、有序地指挥着,轻易地掌握了优势。
三人中的两个由于哨所官兵优势的武力攻击,已经没法继续支撑了,正想逃窜却被有经验的老兵逮住。
新兵们见状都松了口气,他们虽有经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是作战经验毕竟为零,刚才都是被安排在后方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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