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一场夏雨一场凉(第1/3页)  看不懂的江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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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啪嗒啪嗒”地敲打着砖瓦,敲打着鱼塘,敲打着院子里深翠的芭蕉叶。

    男人自木桶里起身,拾起挂在一旁衣架上的毛巾擦拭干身子后,穿上寝衣,步子轻缓地经过屏风,走到双手搭在椅背上支撑着脑袋发呆的女孩旁边。

    柳轻絮转过头,没有带面纱,圆圆的小脸,樱桃小嘴,双眸漆黑亮丽,似含苞的桃李,只是此刻眉头紧锁。

    “不用担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柳承恩努力在脸上搭建起笑容却由于过于惨白的脸色,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惨淡。

    柳轻絮摇了摇头,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咬了咬嘴唇,最后只是愧疚地说:“可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

    柳承恩拉扯过椅子,挨着女孩坐了下来,看着庭院外唯一的一株芭蕉树,说道:“只剩下这么一株了。”

    “是啊,没想到当年种的五株芭蕉,到最后竟然只有最弱不禁风的它存活了下来,南兴城的土真的是有些贫瘠过头了。”

    芭蕉这种植物,喜暖,喜光,耐阴,适应性极强,由于青翠的颜色与宽大似扇的叶子,深受许多人的喜爱,尤其是文人骚客,故此将其种植在庭院内的不在少数,也因此历史流传下关于芭蕉的诗句相当的多,像什么诗佛王维的“雨打芭蕉叶带愁”。诗人们通常将其与雨与愁相联系,但想来芭蕉确实有着一股独特的韵味。

    “记得当年义父死活不答应来着,说是什么在院子里种芭蕉会影响风水。”

    “不过还好有你在,帮忙说服了父亲。”回想起往事,柳轻絮不禁弯起眼眸轻笑了起来,含苞的桃李绽放成了美丽的花朵。

    “谁让你哭的跟只小花猫似的。”柳承恩看向身边的花朵。窗外的雨,被雨拍打着的芭蕉,池子里浮上水面的红鲤,如果可以就这样下去,貌似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

    柳承恩挥去脑海里的念头,站起身对柳轻絮说道:“我该走了,义父还在演武堂等我呢。”

    “我跟你一块去。”柳轻絮赶忙跟着起身。

    柳家庄除去演武场之外,另有一个室内的演武馆。

    柳承恩推开大门,发觉柳惊涛已经闭着眼盘腿坐在演武馆的中心了,一柄长枪横放在腿上,柳承恩行礼道:“义父。”

    柳惊涛睁开眼,问道:“感觉怎么样了?”

    “谢义父关心,毒已经彻底排干净了。”柳承恩回答。

    柳惊涛点了点头,持枪起身,面无表情地道:“开始吧。”

    柳承恩从演武馆边上的武器架上抽出一柄长枪后,走至柳惊涛两丈距处,跨步提枪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老人一步踏出,动作简单犀利,一点寒芒直刺而出,枪出如龙!

    柳承恩长枪斜过做架避过。老人右手抬起长枪后,手腕转正再度劈下。

    与棍相比,长枪仅仅是多了一个枪头,因此耍法上多沿用棍棒的扫、劈打法,讲究一个出手的角度与力度。

    柳承恩双臂用力弹开老人的长枪,反守为攻,连刺出数枪。老人步伐后退,身子左右摇晃摆动,直到柳承恩一刺右侧后,老人右脚不退反进,一个转身,同时双手背过身后反拿长枪枪尾猛然捅向其腹部。似乎没有想到老人会在猛烈的攻势下发起进攻,柳承恩略微一愣,很快反应回来,与老人面向一致侧身。老人一枪捅空后手握住长枪前端转为横扫,这一扫完全出乎了柳承恩的意料,来不及也没有办法避过,腹部遭受重力的柳承恩倒飞了出去,没有丁点停顿,长枪划出一个圆弧,老人头也不回,在柳承恩的收缩的瞳孔里那一点寒芒急速放大,停到鼻尖一尺前。一枪回马,惊鬼神。

    “爹!”一旁观战的柳轻絮再是忍不住,快跑上前扶住柳承恩,生气地看着父亲,说:“承恩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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