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泉把李莺重重的扔到沙发上，然后独自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李莺已经整个人瘫软在了沙发上。李泉洗完澡出来。然后发现李莺还在沙发上躺着。衣服也没有穿，在轻轻的啜泣，看李泉站在那里看她。别过脸去擦干眼泪。

    李泉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是应该劝慰呢？还是应该直接下逐客令。

    最后李泉都没有做，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呢。

    “去洗洗吧。”李泉递给李莺几张纸巾。纸巾反正是用来擦东西的，反正到底是擦眼泪呢，还是擦别的就看李莺自己的需要了。

    李莺没有接。径直站了起来。进了浴室，就那么赤条条的什么也没有穿，李泉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感觉有些好笑，拿起那会倒的红酒。喝了一口，恩~很不错的红酒。甘甜爽口，又有葡萄的清香味道。

    李莺洗了很久。有一个小时？亦或是不到一个小时，反正李泉觉得很久。酒都不自觉的喝了半瓶了。

    李莺从浴室出来，然后站在李泉的面前。还是那样赤条条的，灯光有些昏暗，李泉有些看不清李莺的脸，可能是这灯光太过昏暗了，也可能是这灯光太刺眼了，显得很不真切。

    “今天晚上我能在这里住吗？我回去会有人跟我催债。”李莺明显的平静了很多。

    “那我是不是应该收你房费？”李泉喝了一口红酒打趣道。

    “随便你。”然后李莺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整个人缩在沙发里，像是一只温柔的小猫，在午夜里找不到回家的路。

    “有没有兴趣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是一个很爱听故事的人，算是你今晚的房费如何，如果讲的好兴许有小费。”李泉在一边沙发上饶有兴趣的说道。

    李莺没有回话，有些发呆，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拿起旁边桌子上的钱，然后放到自己的包里，李泉呵呵一笑。

    李莺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这种出来卖的女大学生。”声音很柔，像是在自说自话。

    “没有，自己的身体，成年人对自己能负责的，我对你凭什么指手画脚，只是觉得你跟别的那些出来做的不一样。”虽然李泉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嫖，但是在女人面前总是要显得老练一些。

    “那应该是什么样啊？”李莺看着远方，还好这里楼层够高，窗帘刚才是没有拉的，外边视野一片开阔，美丽的夜景尽收眼底。

    “不是应该什么都会吗？你好像很敏感对于这一方面，说实话我感觉你做这个真的不适合。”李泉给李莺倒了一杯酒放到她旁边。

    “我其实没有什么故事讲，我出生在普通家庭，以前的时候有疼我的妈妈，还有一个还算爱我的爸爸，然后大二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很爱我，可是我这个人脾气不算好，总是找各种的问题，他确实很爱我，可是在我一次大吵大闹后还是选择离开了我，或许我这个脾气确实不适合有人喜欢吧，然后心情就特别不好，当然周围总是有各色各样的男士出现，那种说包养我的也有，但是我不想花他们的钱，觉得这些钱不干净，我有个很坏的习惯，就是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上网买东西，可是家里又没有多少钱，就自己接触网贷，然后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换上，渐渐地就还不上了，他们就各种给我打电话，发威胁的信息，然后给我旁边每个认识我的人发信息，告诉他们我借贷的事情，还找到我家，泼油漆，然后在我家门口写欠债还钱，一催就是一天，白天晚上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李莺拿起酒喝了一口，定了定神。

    “那你就选择出来做了吗？你觉得这份钱比包养你的钱来的干净？”李泉笑道。

    “我觉得最少是陌生人，不会掺入我的生活，说实话我很后悔，可是没有办法，这次还完钱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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