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将上面覆着的泥土轻轻拨开,露出了里头的小乳猪,才一揭开泥土整个屋子里便传来一阵奇香 , 泌人心扉,让我着实一阵垂涎。
等到他将乳猪身上泥土全数拔掉之后 , 我连忙就要过去帮忙。
他一把拦住了我,笑着说:“别急,这养元猪还差最后一道工序呢!”
我心想像这种特殊的菜工序复杂也是应该的,于是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一旁等着,却见吴菊芳他爹嘿嘿一笑,伸手拔了我一根头发,随后轻轻的放在了这乳猪的鼻子前面,嘴里嘀嘀咕念叨了几句,含含糊糊的我也听不清楚 , 只是对这菜越发的好奇起来。
“来,落尘,用这刀在猪屁股上开个口……”
他一手拿着我的头发,顺便递过来一把尖刀 , 示意我快些。
我没敢耽搁,接过刀就要动手。
可是 , 也就在我才将刀拿住的时候,只觉得掌心一痛,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正要摊手去看 , 这个时候他又催促起我来:“落尘,要趁热下手。”
眼见这样,我也就索性不管手上的问题,顺着他老指的方向一刀扎了下去。
说来也是怪了 , 我这一刀才一落下,只听得“噗呲”一声响起 , 这乳猪体内的热气便瞬间顺着刀孔宣泄而出,而与此同时,吴菊芳他爹手上那根头发也被瞬间吸进了乳猪体内!
眼见这一幕我真是好奇到了极点,别人做菜是生怕菜里头有除了食物之外的东西,怎么这养元猪里头还刻意塞头发进去呢?
我强压着肚里好奇没有出声,正要去端乳猪,这个时候吴菊芳他爹又拦住了我,指了指我那拿着刀的手说:“来,拍上一巴掌……多用些力……”
看着他那带满笑意的脸,我是一头雾水,怎么这菜手法越发的奇怪了呢?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依着他的要求在这乳猪身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可是 , 我这不拍还好,一拍才发现我掌心里头竟然有血,一巴掌下去之后涂了不少在猪身上 , 却原来是那刀柄上有颗钉子扎破了我的手心。
好在的是这乳猪也不是别人吃,至少我自己是不嫌弃自己的血恶心的 , 于是我正要去探,却见吴菊芳他爹嘿嘿一笑说:“这个你不用管,交给我吧……”
这个我没坚持,转身回了前厅,帮着整理餐桌 , 之后就和他一起吃饭。
不得不说,这工艺特别的乳猪确实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食物了,差点没将自己舌头给吞了进去,而吴菊芳他爹也没多说什么 , 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 等到饭后又依依不舍的送了我好远才转身回去。
说实话,抛开吴菊芳已经不在了的因素不谈,她爹真是个难得的好丈老,而且,因为身上的问题解决了的缘故,我心情非常的好,一路来到家里,想着跟他们来说说这事。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 , 我这才一来到门口,才发现家门紧闭,喊了半天也没回音 , 我顿时疑惑了,按理来说爹娘应该知道我今天回来的呀,怎么不在家呢?
无奈之下我只好跑到邻居张伯那里问我爹娘去了哪里 , 哪知这不问还好,一问才得知我爹竟然住了院了,而且非常不巧的是这时间就在昨天晚上。
我急得直跳脚,问清楚了情况之后二话没说就向村口跑去 , 拉着有摩托车的大壮哥让他带我向镇上的卫生院赶去。
镇里的卫生院并不大,我很快就在住院部找到了爹娘,只见我爹正脸色蜡黄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 看上去情况特别严重,而我娘兴许也是累了 , 正歪着脑袋靠在病床旁边打盹,我不忍吵醒她,也悄悄坐在了旁边。
看着两老如此,我心痛得紧,实在想不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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