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炸窝,酒吧的音乐也停了,灯也亮了 , 虎头倒在血泊里,脚腕还往外冒着艳红艳红的血 , 地上洇了一大滩。
吧台旁边的客人吓得尖叫,虎头的几个哥们把我团团围住 , 我心中气血翻涌 , 一脚把冲在最前面那个踹翻,然后挥舞着拳头拼命抵挡 , 拳心里攥着酷棍 , 扫过之处惨叫此起彼伏。
那几个小子看到我手里带血的酷棍 , 暂时都不敢上前,我看准机会 , 抱起门口的小茶几朝玻璃上砸去 , 茶几也碎了,玻璃也裂了,我助跑上去狠踹几脚,把钢化玻璃上的贴膜踢开,玩了命的往外跑。
在后面恶狠狠的喊叫声中,我蹿上路边的一辆出租车,不等司机害怕,用酷棍顶住他脑袋大喊“开车开车!”。
司机回头一看,后面追上来一群手持刀具的混混 , 忙不跌踩油门。
我整个人瘫在后座,过了好久还觉得身上哆嗦,不是害怕 , 是冲动过后的肌肉痉挛。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警惕我,我头上还裹着面罩有点劫匪相 , 也没和他交流,过两个路口就下了车。
找个没人地方 , 把帽子和帆布褂子脱下来扔垃圾桶里 , 在外面吃点东西,没事人似的回了夜总会。
这天是腊月二十五 , 虎头在自己的地盘 , 被挑断脚筋 , 这事过后,虎头的名号就罩不住了 , 那些跟他的小混混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 后来很少有人再提起虎头这个人。
这个事我做的很谨慎,连虎头本人都不确定是谁,他坏事干的那么多,想花钱买他胳膊腿的不在少数。
两天后,有人咂摸过味儿来了。
凌晨下班后,场子的工作人员差不多都走了,娜娜的姐妹招呼我去吃宵夜。为什么叫我呢?她们以为娜娜在包养我,这在夜场几乎是普遍现象,公主比男的挣得多 , 但基本都没正经男朋友,平时接触的都是老男人,也有精神和身体上的需要 , 就在场子里找相好的。
所以在这里上班把妹真的很容易,夜场的女孩大多都很开放 , 不用虚伪的去追求,看上谁了直接去问电话号码就勾搭上了。当然 , 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碰 , 即使是她主动,因为对方很可能是哪个老板或大哥的女人。
娜娜跟她小姐妹解释很多次了 , 我们纯粹是朋友关系 , 可人家不这么认为 , 唯一能证明我俩清白的,就是我们没睡一个屋。
我们几个说说笑笑等车的时候 , 一个保安跑过来叫我说:“陈扬 , 海哥叫你去一趟,就在办公室。”
我隐约猜到王海找我什么事,跟娜娜她们打个招呼,去到他办公室。
“海哥,你找我。”我一进屋看到王海正往衣架上挂呢子大衣。
“桌子上有烟。”王海捣鼓了半天才过来,胳膊搭在我肩膀上问道:“我晚上回家吃饭才听说,怎么?你还找到你成哥公司去了?”
“嗯。”我知道这不是重点。
“嗨呀,前几天说有人截王成的货车,都以为是那个小区的人,没想到是你。”王海说着不着边际的风凉话。
他越这样我心里就越膈应 , 于是直接问道:“海哥,你找我肯定有别的事吧?”
“对。”
王海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从封口处能看到粉红色的钞票,他把包又重新放起来 , 充当起他兄弟的说客。
“你说你们俩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王成那个脾气 , 连我都说不听他,这么着吧 , 上次你说的医药费我替他给了 , 不过你别跟别人说,让王成知道的话 , 我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王海虚情假意的卖好。
“海哥 , 那你就别两头为难了 , 这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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