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部长后,我固定工资就涨到一万五了,说句不要脸的 , 也算是高收入群体,不过拿多少钱就要担多大风险。
看场子 , 说起来也没什么神秘的,平时就和商场保安一样 , 维持夜总会秩序 , 如果有人喝多了闹事,一般都是以劝为主 , 只有对方蛮不讲理 , 才会使用一些过激手段。
可夜场这个地方三教九流 , 鱼龙混杂,面对那么多陌生客人 , 谁能得罪 , 谁不能得罪,真的说不准。如果得罪了有资本闹事的人,被人堵被人砍都是家常便饭。只有打出名头来,都知道这家夜总会是某某看的,一般也就不敢闹事了,除非是有人诚心砸场子,挑战你,进而取代你。
我手下有三个看场子的,摔跤高手阿力 , 他是蒙古人名字老长了,平时我们都叫他阿力;人精堆里混出来的小米;性情阴狠的华子。当然,他们也都有小混混的背景 , 有各自的小圈子。
在经过几天的调整后,我把夜总会分成三个区域 , 每个人看一个区,一个星期换一次 , 免得他们人浮于事 , 每天跟大爷似的。
周六晚上,我想着去公关部转一圈 , 主要是想看一下娜娜在干嘛 , 迎面撞上小米从一个包厢里出来。
“你干啥去?”我问他。
“找海哥有点事。”小米没打招呼就要走 , 他们只认王海不认我。
“知不知道你们现在跟谁混?还海哥呢,没人通知你大清亡了吗。”我心里这个火。
小米毫不忌惮的哼了一声:“不开玩笑 , 真找海哥 , 他媳妇在里面。”
“走吧。”我没好气的说了几句,小米颠颠的往公关部跑去。
我没走两步,心里嘀咕王海媳妇在里面,你找王海干什么。
这么想着,我推门进了那个包厢,就看见王海媳妇和客人吵吵呢。
“托,都是酒托,一瓶这个酒你也敢要我两千二?”一个暴发户打扮的客人骂骂咧咧的说,怎么看他都像个农民企业家 , 还非穿个西装,沙发后边站着一个小弟模样的人物,长得也是凶神恶煞 , 也不坐,就跟暴发户后边站桩。
“老板 , 酒水和美女是两回事,不管怎么说 , 你也不能从我们女孩的台费里扣啊。”王海媳妇掰扯说。
“放屁 , 酒是你们小姐给我推荐的,而且都让她俩喝了 , 老子给结算了酒钱和包厢费 , 就不发小费了。”暴发户说完 , 冲那边沙发的两个朋友比划了一下子。
“你不能走!”王海媳妇伸手拦着。
“你个破鞋没完没了是吧!”暴发户忽忽喳喳的骂道。
“你才是破鞋,你妈是破鞋 , 你爸是破鞋 , 你们全家都是破鞋,我说不能走就不能走。”王海媳妇一口气骂完。
我走过去,把王海媳妇往旁边扒拉到旁边,对暴发户说:“她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不服还是怎么的?”
“你咋那么牛比呢,你算干什么的?”暴发户挑衅的看着我。
“我不算干什么的,但是她说你不能走,你就是不能走,还有问题吗?”我看着他问。
他那个小弟挺冲,拿起烟灰缸就要砸我 , 我咣的一脚把他踹坐那去了。
暴发户吓一跳,眼神好像在说,靠 , 真打客人啊。
我看暴发户那两个朋友要站起来,冲他们说:“都给呆着别动。”
我问王海媳妇:“怎么回事啊嫂子?”
王海媳妇说:“他们包厢点了四个美女 , 开始说是没来过这种场合,问应该喝什么样的酒 , 咱们的女孩推荐了两款中档次的 , 结果他看账单的时候就反悔了,说咱们女孩是酒托 , 然后赖着不想给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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