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车,我也拉开后座坐上去。
余森也没跟我说话 , 径直发动了车。
我其实很想问他为什么又回来 , 可我不敢,他实在是太阴晴不定,我怕我一开口他又将我送给那三人。
可心里总憋着一股委屈劲 , 而且想到刚才余森绝情的样子我就特别难受 , 想着想着 , 眼泪就掉下来。
虽然余森从那伙人走后就没理我 , 可这会儿我一哭他就看到了,他这人脾气向来不好,见我流眼泪,阴阳怪气地问我:“你已经被他们草了?”
我摇头,眼泪甩在了我手上。
“那你哭个屁!”余森看起来很不高兴。
我被他这么一吼,悲愤和委屈像是泄闸的洪水 , 竟然忍不住直接大哭起来。
余森本就不快,我这么一哭 , 他更加暴躁,开着车怒吼,“又没被上你哭什么?你一个小姐被人占点便宜怎么了?别搞得跟个小处女一样,你被胡天睡的时候也这样哭哭啼啼?他没把你踹下床?”
他越说越过分,我越哭越凶。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我很想忍住,可我就是忍不住!我感觉心中的痛苦和委屈无人知晓,我是个小姐我知道,可小姐就没有尊严和底线了吗?为什么我善良以对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却没有对我温柔以待?
余森被我哭得烦躁不已,直接将车停到一边。
停车后他好像也不暴躁了,开始抽烟 , 而我不知道为何哭不出来了,感觉很没意思 , 全天下都没意思。
我抹着眼泪,余森从内后视镜里瞧了我一眼,冷笑问我:“怎么不嚎了?需要来点悲伤的音乐给你伴奏?”
我不吭声。
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按灭扔掉,又开动了车。
我以为余森会将我送回会所,可他却将我带到了一栋别墅,应该是他住的地方。
我明白我今晚还要伺候他。
果然,刚进房间余森就问:“听说你们还岗前培训了?”
我点头 , 他问我都会什么,我木讷地说:“冰火、毒龙、漫游,都可以。”
他看了我一眼,说:“那就全套。”
我点点头开始解盘扣 , 他的手摸上来 , 我一个激灵,身体涌起从未有过的感觉 , 像是蚂蚁挠心,又痒又麻。
“谁让你真空来的?”他手摸到我臀部时一顿。
我连忙解释说:“是那个老板脱了。”
余森皱了皱眉头,迟疑片刻让我去床上 , 可我坐在床上等他过来 ,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忽然道:“今天就到这里,你今晚睡这里吧。”
我猜不清楚他的想法,但却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些失落?
一觉睡到次日,我身在陌生地 , 却异常的舒服和安心。
昨天实在太累了,倒头就睡 , 这会儿醒了便去浴室洗澡。
没想到刚冲湿身体就有一人闯了进来 , 他直接将我按在墙上要进来,我喊疼 , 他顿了两秒 , 用手搓揉我身下,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亲吻。
等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抬着我的臀部直接挺身进来。
那日在小树林间的那种酥麻感从小腹燃起 , 我脸颊被情欲染红 , 动情地低吟。
这也许就是她们所说的快感吧。
只是我有些不可思议 , 因为我跟了胡天一周 , 我们做了很多次,他每次都爽得低吼,可我不仅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就连快感都没有。
但那一日跟余森在小树林我动情很快,我甚至都想象不到自己居然会抱着一个男人渴望他与我在一起 ,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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