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明显是岔开话题。
“很难。”乔小卉摇了摇头,结论和我的一样。
“小卉姐,你救救它吧。”石悠然伸手晃了晃乔小卉的胳膊。
“我连医生都不是 , 怎么救?”乔小卉白了一眼石悠然。
“那我找冯瑛姐 , 她是医生。”石悠然脱口而出。
“冯瑛有事外出了、”乔小卉摆了摆手:“为一只鸟找冯瑛 , 让你爹知道 , 又要收拾你。”
“这可不能让我爹知道。”石悠然立即摆手,同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显然 , 她对自己的老爹很害怕。
“先喂一点药试试。”
乔小卉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石悠然,还是提了个建议。
于是 , 两个人开始忙碌起来。
医务室的药物并不多 , 乔小卉先找了点消炎药 , 用水化开 , 给小鸟灌下去。
石悠然在架子上又翻了翻,找出一些三七片,一脸兴奋:“小卉姐,记得这个是治疗跌打损伤的,一定管用。”
还别说,这倒是有点对症。
两个人立即又把三七片用筷子捣成粉状,用水化开,再次给小鸟灌下去。
然后,两个人趴在桌边 , 很认真地观察着小鸟,小鸟稍微有点反应 , 立即尖声叫起来。
我冷眼旁观,发现乔小卉的神情竟然受到了石悠然的影响,像个小姑娘一样,忽而皱眉,忽而开心。
她们两个人童趣盎然 , 我却没有什么兴趣,看了一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袭来,实在支持不住 , 站起身回里间休息。
迷蒙间 , 听到外间两个人还在研究,似乎在给小鸟打针。
那么点的小画眉鸟 , 又是灌药又是打针,别说受伤,就是好好的活蹦乱跳 , 也会被折腾死。
就等着明天一早石悠然报告小鸟的噩耗吧 , 我在为小鸟悲哀的想法中进入了梦乡。
出乎我的意料,一大早刚刚醒来,石悠然就冲到我的床头,一脸兴奋地叫着:“小溪哥 , 那小鸟活过来了,活啦。活啦。”
她开心地转了一圈 , 手舞足蹈。
“真的假的。”
我有点疑惑 , 立即下床走向外间。
根据我从小就玩弹弓的经验,那只小鸟根本没有活的可能。
外间的桌子上 , 纸盒还在那放着 , 盒子里,那只小鸟竟然真的精神了很多,看着我还晃了晃脑袋 , 叫了几声 , 似乎在向我示威。
“没骗你吧。”
石悠然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 , 在指尖上有几个饭粒 , 小鸟低头迅速吃了个精光。
“还真是个奇迹。”
我不得不佩服石悠然和乔小卉,折腾了一夜竟然把这小鸟折腾活了过来。
不过 , 看石悠然大大的黑眼圈,显然是一夜没睡。
一上午 , 石悠然都在逗那只小鸟 , 不时传出一阵笑声 , 我确定 , 自从见到她以来,从没见她这样开心过。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石悠然没有再溜出去,不是我不想玩,而是石悠然的注意力全部在那只小鸟上,除了作业,就是逗鸟,小鸟叫,她就笑得更开心 , 声音清脆悦耳,和画眉鸟有得一比。
为了防止小鸟逃跑 , 乔小卉用一根毛线系在小鸟的腿上,毛线的另一头拴在纸盒上,纸盒里面还有一块吸铁石配重,以防小鸟把纸盒拉翻。
那只小鸟也很奇怪,竟然被拴着还很开心似的 , 蹦蹦跳跳。
要知道,这些野鸟被这样拴着,基本上都会不吃不喝,一直到死。
石悠然还会把小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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