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抻拽 , 摁着他 , 不让他起身。
这时候二叔的表情开始越来越痛苦,更是拼力挣扎着要起身,嘴里头甚至开始“哇哇”大叫。
几个工友用尽了全力 , 竟似乎有些要摁不住二叔 , 我和其他工友连忙也都上去帮忙。
这时候二叔突然“啊”的一声大叫,猛然间抬起双臂 , 朝着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些木棒狠狠砸下。
就听接连“咔嚓”几声 , 儿臂般粗的木棒竟然全部折断 , 而二叔也腾的一下,从铁锅中纵身而起,张开双手就朝着一个工友的脖子狠狠掐了上去,嘴里头竟然还厉声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尔等宵小,也敢侵犯本尊,待本尊将尔等一一诛灭!”
说着话的时候,二叔两手掐着那名工友的脖子,竟将他提的双脚离地,眼皮上翻,伸长了舌头 , 眼瞅就要闭过气去。
其他工友一见二叔这个样子,吓的纷纷后退。我情急之下 , 连忙抓过一个工友手中木棒,朝着二叔后背一下子打了过去,大声喊叫:“二叔,快放手呀!”
又是“咔嚓”一声,木棒打在二叔身上,他浑然无事 , 木棒却又断为两截。
不过二叔却也把手一甩,竟将那工友扔出二三米远,猛的一转身,又张手朝着我抓了过来。
我吓的赶紧往后退 , 却不想那两名刑警终于回过神来 , 双双掏出手枪,对着二叔厉声喊道:“不许动,举起手来!”
“别 , 那可是我二叔!”我一见,赶紧去拦两名刑警。
“孽障,还敢猖狂!”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老苟头终于厉喝了一声 , 一纵身朝着二叔而去。
这一次老苟头又施展开了那一瘸一拐的禹步 , 不知什么时候,手里竟然多出几根银针,就只见他忽左忽右,忽前忽后 , 围着二叔一阵乱转,并将手中银针朝着二叔的脑瓜顶、太阳穴、脖子等部位一一扎了上去。
二叔转着圈的要抓老苟头 , 却怎么也抓不住 , 只气的他嘴里头一阵哇哇大叫,终于在老苟头将最后一枚银针 , 扎进了他口鼻之间的人中穴后 , 突然直挺挺的站住了。
老苟头这才停下了脚步,呼了口气,对着院子里众人说了声:“行了 , 不用跑了 , 他不会再逞凶了。”
大家伙一听 , 才又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就见二叔像个木头人一样,除了一双眼珠在滴溜溜的乱转 , 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
“没想到你这孽障竟有了这么深的道行 , 我还小瞧了你。”这时又听老苟头对着二叔喝道:“说,真身在哪?”
二叔依然眼珠乱转,却没出声。不过老苟头将他脖子上的一枚银针摘下 , 才突然听他发出一种颤颤巍巍 , 悠长而又诡异的声音:“老仙人饶命呀···我家住在房山县···悠咣村 , 我本不想害人,却被召唤而来···”
“房山县?倒听说有这么个县,可也不是咱们这里呀。”
“是呀,还有什么悠咣村,这名字可听着新鲜,有这么一个村子吗?”
这时候有工友惊诧而又莫名其妙的议论起来,老苟头也脸透疑色,却摇头说道:“不用听它胡说八道,他是故意打哑谜,怕寻到它的真身,被你我所杀。大家伙尽管在这院中寻找 , 看看有没有什么动物,没有死 , 能喘气,却一动也不会动的。”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行动起来,在二叔家的院里院外好一顿翻腾,可最后一个个又都失望而回 , 摇着头的都说没有发现老苟头讲的那种动物。
老苟头拧眉思索了一阵,在院中四下里张望。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二叔家的一个房檐角处,那房角下面还挂了一个铁桶。
“呵呵 ,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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