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专门请风水大师帮他改过自己办公室的布局,后来参谋长这个位置空缺出来,其他几个团长都还在打点关系呢,总部认命他的调令就已经到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刚到师部做的第一件工作,就是请那个风水大师把他的参谋长办公室又重新布局了一番。这里面啊,玄乎着呢!”
亓一然沉思着回了班,没多久就吹哨开饭了,亓一然跟着班副来到大厅时,看到那几个第二年的女兵仿佛早都已经就位了,男兵们也陆续都到齐时,两个女兵班长才带着一众女新兵们慌里慌张的下楼来,亓一然看着这些同年兵的姑娘们忍不住想笑,这一个个的,发型也太奇葩了吧,缺一边少一角的,最搞笑的是,每个女新兵的额前,都剪掉了一块头发,像是印记一样。
亓一然终于没有笑出来,也立刻就不再觉得有趣。
上午操课的时候,班长一句“我们小号组人够了,不要你,你去跟三班长学中音号吧。”就把亓一然丢到了三班长那里。一个上午终于是能把号嘴吹出连贯的声音了,还没跟自己的中音号见面,就开始练习合奏了。亓一然跟桓詹俊坐在一边,看了听了半节课的合奏,从欢迎欢送吹到骑兵,好几首进行曲,好不欢乐。期间,班长一得空就说笑着逗趣那指挥的女兵,恨不得到近前促膝长谈了。那女兵也仿佛很喜欢这逗趣,每每都嘴角轻扬,眉眼弯曲,很让人疑心乐队这第一大禁忌,是不是完全就是个摆设。那个指挥的亓一然认得,就是他刚来乐队时,跟他说欢迎的那个队值。
午饭的时候,班副和其他老兵仍是客气的推辞:“我自己来,你们俩把班长的盘子洗了就好。”午饭过后,亓一然当兵以来第一次美美的睡了个午觉,反倒是班副没闲着,把他的被子拆开来,在里面缝了一块帆布。
下午操课,正练习吹号呢,三班长被叫了去,原来是新到了几个男兵,一个一期士官,一个二年兵,还有两个新兵,全都被安排到了三班。四个新到的也都安置妥当后,一班有个三期士官舒了口气道:“今年的兵源这就是都到齐了,可以开始准备任务了。”这个人其实是代理排长,拿的是排长津贴,干的是男兵排长的活,实则仍旧是个红肩章的大头兵,姓王,人称王排。
体能训练时间,值班员叫二班长挑几个老兵陪首长打球,带着其他人围着大操场慢跑了两圈就带回了,回来后,女兵们打羽毛球,男兵们打篮球,各玩各的,不让男女共乐。这个首长是政治部副主任,正团职,据说副主任经常来乐队打球,偶尔也会留在乐队食堂吃个晚饭,但是一年到头也不会进乐队营房视察,老兵们说,这是首长在尽力维护乐队的做法。
晚上看完新闻后,排长宣布了几个节目组的名单,各小组就带开了,亓一然当然是分在了声乐组,组里的男兵们有桓詹俊c亓一然和下午刚到的一个叫于嘉熙的共三个新兵,还有一个一期士官,是一班的班副,排长带队;女兵有三个新兵和一个二年兵,那个二年兵高高的,块头很大,看着反倒更很有男人味,带队的,是女兵一班的班长毛晓萍,声乐组那天的训练场地是三楼大学习室。有个键盘手,一班的一个二年兵,叫潘岳,是后来抱着电子琴上来的。一米八三左右,浓眉大眼,高鼻梁,薄嘴唇,尖下巴,五官端正,一语不发,做事慢条斯理的,真真儿的是把琴当情人一样轻拿轻放,插电开机试音,一气呵成,干脆利索。试好音先来了一段l一,他弹琴时仙的很,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恣意纵情,那电子琴在他的手里像是得了魔法,尤其是《卡农》的旋律在他的指尖跳跃着越来越快时,亓一然简直像是看到了大一时就敬佩的音乐社的一个前辈,风流倜傥,气质如兰,放在大学校园里,随便一台晚会都能收获一大批迷妹争相上台送花儿。
连着弹了几首名曲,当他的手从键盘上挪开时,亓一然他们几个新兵都还不敢妄动,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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