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伴舞排练成型后,桓詹俊和于嘉熙就去舞蹈组了,一周多的排练下来,几个主要演员的演出部分也已经成型,剩下的就是把“酱油大军”加进去,以使舞蹈不失气势的后一小段了。
这也是四个男新兵第一次全员参与到同一个节目。
刚到排练厅,桓詹俊他们仨就把亓一然拉过去笑道:“如如也来了。”
原先就在舞蹈组的那些人看到亓一然,也都笑着吵嚷起来:“这下,你们‘禽兽不如’组合就到齐了。哈哈”
亓一然满脸疑惑的问桓詹俊,“如如”是什么梗,桓詹俊刚要解说,毛晓萍就开始组织排练了。
亓一然的肢体不协调,刚开始学动作的时候进度就慢一些,碍于太多人需要编排,亓一然也不好向毛晓萍请教,休息的时候,就只能缠着桓詹俊教他。
毛晓萍似乎已经跟桓詹俊他们仨有了不错的交情,回排练厅的时候特意给他们带了糖果,亓一然沾了他们仨的光,也分得一块,是那种可以在嘴里含很久的硬糖,亓一然道了谢也不好推辞,便剥开放到嘴里,甜甜的,酸酸的,青苹果的味道。毛晓萍见他没有拒绝,便逗趣他道:“你知道我们给你们四个男新兵取了组合名吧?”
亓一然含着糖果回道:“知道,‘禽兽不如’,我是最后的知情者,所以被排到了最后,是‘如如’,对吧?”
毛晓萍紧接着问:“你刚刚不是还想问桓桓这是什么梗吗?怎么现在又不问了?”
亓一然微笑着回道:“大家开心不就行啦。”
“那你听说过‘禽兽不如’的笑话吗?”
“愿闻其详。”
毛晓萍兴致盎然起来,小声告诉他:“说一个男生带一个女生去酒店,睡前,女生在床上划了一条线,告诫男生说谁越线谁就是禽兽。结果一夜过后,那男生真就没有越线,第二天一大早,女生一起来就打了男生一巴掌,骂他‘你他妈连禽兽都不如’!哈哈”
亓一然听罢淡淡的笑笑:“果然是这个典故。”
毛晓萍仍然止不住的笑他:“你们四个就是禽兽不如!虚划的一道线都不敢越!”
亓一然仍旧是淡淡的笑笑:“那我恐怕有愧于这个组合名了,小爷八百年前就是禽兽了,不对,确切的说,老早就升级为畜生了。”
毛晓萍听罢,顿时笑意全无,微低着头若有所思一般,又猛地抬起头神情凝重的看了看亓一然,重重的朝他肩膀拍了一下。
亓一然来乐队的这些日子,别的没习惯,挨毛晓萍的打是早就习惯了的。印象里,不管是什么场合,只要毛晓萍看到亓一然,就会打他一下,问候“班长好”会挨打,装作没看到会挨打,装作没看到绕开了会被追着打。俩人偶尔能聊天时接话会挨打,不接话更挨打,装作没听到避开聊天还是会挨打。她不笑的时候会突然打他一下,笑的时候更是会来一波连击,最要命的是,她跟别人聊着天时都会莫名其妙跑到亓一然面前叫他一声,然后在亓一然还没反应过来时给他一下。
每次挨打,亓一然只需要配合她假装很疼的样子,毛晓萍就收手了。一开始二班长也曾护过犊子,反手也给毛晓萍一下替亓一然出头,还大骂亓一然没出息,连个女人都不敢打,亓一然彼时笑了一下,淡淡的回应道:“在我的认知里,男人是不可以动手打女人的。再者说了,反正她打的又不疼。”
所谓祸从口出吧,自那时起毛晓萍就似乎是把打亓一然当做家常便饭了。可能也是因为毛晓萍老爱打亓一然,“护犊心切”的松平就好几次在班务会上特别警告亓一然,除了问候“班长好”c“班副好”,不许和任何女兵有任何接触。尤其是上次接哨前被听到梦话之后,班副更是在“任何”俩字前面加上了“绝对”的硬性规定,也着实让亓一然很觉得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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