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八节、树欲静而风不止(第2/3页)  文艺兵往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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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部队就得自觉把这些东西抹除掉,因为死也不能当俘虏,是他们连队的光荣传统,上了战场一般都不会给自己留下表现高风亮节的余地。可那毕竟是在基层,是一群做好了随时为国捐躯之觉悟的人,气节c自尊c个人荣辱这些在家国安危面前,自然都是不值一提的,而新兵服从老兵的最直接目的,是提高部队凝聚力和战斗力。

    军乐队终归也是在部队,虽然老兵强调新兵须有服从意识时,很多时候都是让人作呕的目的,但是没法子,兵龄在乐队老兵眼里就是硬资本,是他们最后一道护身符,可以庇佑他们堂而皇之的混天撩日和一无是处,还有那些苟且的小心思。

    班务会上,轮到班副发言的时候,松平借着压抑了许久的心里不平衡,又拿出他那套“绝对不许”论调,开口便直指亓一然道:“亓一然,以后绝对不许你跟任何女兵再说任何话!你以为谁看不出来你做的那些事情是为了谁吗?”

    在最常见的交际圈里,松平属于人群中最会舞疯弄傻却仍然从不招女生待见的那类人,就是那种一见到女生就会兴奋的耍宝,满脑子阴阳和合却只能与双手共度良宵的角色。这种人虽然存在感很低,但若是给了他一丁点可以制约别人的权利,他便能立刻化身剧情极其简单c通常开头都会提示“未成年人禁止观看”的某类电影里的男主角,而且戏路很窄,一般只能主演一些以“痴汉”为主题的系列。

    一码归一码,撇开这些,松平对亓一然还是百般照顾的,所以对松平那套常年精神恍惚状态下创造出的,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绝对不许”理论,亓一然虽然早就失去了听和不听的所有耐性,可每当松平又拿出这套说辞时,亓一然即便都懒得嗤之以鼻,一般也最多只当他又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当众放了个屁。

    微笑一下,沉默过去,聊做回应。

    搞笑的是,这一次张凌嘉和小个儿这两个平常对亓一然不闻不问的老兵也加入了松平对亓一然的声讨大军,酸的像是能闻到张凌嘉反刍的胃液一样,直让人作呕,反观老早就觊觎宁雪和杨洁的任仁人,倒安静些。

    亓一然不屑的笑了笑,对松平这个反问句甚是觉得无能为力,他反问自己,难道我的做法还不够简单明了?难道真还有人看不出来我的用意?不等他笑出声来,陆博抢先喝止松平道:“行了班副,不该你说的别瞎操心。”说罢转而对亓一然会心一笑道:“看出来了你又能如何?是吧一然?”

    亓一然笑而不语。

    还记得电话房事件刚发生没多久,陆博某天突然热情的要帮亓一然理发,那时候亓一然只是不想跟这人有什么多余的交集,便以劳烦为借口推辞,没想到陆博情急之下竟脱口问他:“你信不信任班长?你要是信不过班长,那班长没话说。”

    看着陆博在他头上肆意妄为的“杰作”,想一想女同年兵们千奇百怪的“发型”,亓一然暗自好笑,那时就约莫知道了这个地方的下限,那就是没有下限。

    现在的陆博受了赵嘉怡“三楼门事件”的刺激虽然在尽量做着促成亓一然与杨洁在一起的表面工作,奈何乐队里杨洁的追求者实在不少,而当亓一然以一个新兵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终止了他们的混战后,许多半路出身的追求者也开始冒了出来。大多都是类似松平和张凌嘉这种的,自己是老兵嘛,连新兵蛋子都能“哄骗”的姑娘,自己没理由搞不定,这就是他们的想法。

    这群人里,也有些知难而退转而成全的,三班的居多,暖心的是有个周六,杨洁站的白天最后一班队值,刚巧亓一然接第一班夜哨,亓一然正看着时间犹豫着太早接她会被别人调侃时,在二班玩耍的几个三班老兵就撺掇他:“亓一然,快点去把女兵换下来吧,别让人一个人等着急了。”让亓一然心里好不感激。

    接杨洁下哨时,亓一然还是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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