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厮赶着行了一夜。
天色微明两个远远地见一簇人家看来是个村镇。
两个投那村镇上来。
独木桥边一个小小酒店智深史进来到村中酒店内一面吃酒一面叫酒保买些肉来借些米来打火做饭。两个吃酒诉说路上许多事务。
吃了酒饭智深便问史进道:“你今投那里去?”史进道:“我如今只得再回少华山去奔投朱武等三人入了伙且过几时却再理会。”
智深见说了道:“兄弟也是。”
便打开包裹取些酒器与了史进。
二人拴了包裹拿了器械还了酒钱。
二人出得店门离了村镇又行不过五七里到一个三岔路口。
智深道:“兄弟须要分手。酒家投东京去。你休相送。你到华州须从这条路去。他日却得相会。若有个便人可通个信息来往。”史进拜辞了智深各自分了路。
史进去了只说智深自往东京在路又行了**日早望见东京;入得城来但见街坊热闹人物喧哗;来到城中陪个小心问人道:“大相国寺在何处?”街坊人答道:“前面州桥便是。”
智深提了禅杖便走早进得寺来;东西廊下看时径投知客寮内去。
道人撞见报与知客。
无移时知客僧出来见了智深生得凶猛提着铁禅杖跨着戒刀。
背着个大包裹先有五分惧他。
知客问道:“师兄何方来?”
智深放下包裹禅杖唱个喏。
知客回了问讯。
智深说道:“酒家五台山来。本师真长老有书在此着俺来投上刹清大师长老处讨个职事僧做。”
知客道:“即是真大师长老有书合当同到方丈里去。”
知客引了智深直到方丈解开包裹取出书来拿在手里。
知客道:“师兄你如何不知体面?即刻长老出来你可解了戒刀取出那七条坐具信香炷礼拜长老使得。”
智深道:“你如何不早说!”
随即解了戒刀包裹内取出信香一炷坐具七条半晌没做道理处。
知客又与他披了架裟教他先铺坐具。
少刻只见智清禅师出来。
知客向前禀道:“这僧人从五台山来有真禅师在此。”
清长老道:“师兄多时不曾有法帖来。”知客叫智深道:“师兄快来礼拜长老。”
只见智深却把那炷香没放处。
知客忍不住笑与他插在炉内。
拜到三拜知客叫住将书呈上。
清长老接书拆开看时中间备细说着鲁智深出家缘由并今下山投上刹之故“万望慈悲收录做个职事人员切不可推故。此僧久后必当证果。...”清长老读罢来书便道:“远来僧人且去僧堂中暂歇吃些斋饭。”
智深谢了。
扯了坐具七条提了包裹拿了禅杖戒刀跟着行童去了。
清长老唤集两班许多职事僧人尽到方丈乃云:“汝等众僧在此你看我师兄智真禅师好没分晓!这个来的僧人原是经略府军官原为打死了人落为僧二次在彼闹了僧堂因此难着他。--你那里安他不得却推来与我!--待要不收留他师兄如此千万嘱付不可推故;待要着他在这里倘或乱了清规如何使得?”
知客道:“便是弟子们看那僧人全不似出家人模样。本寺如何安着得他!”都寺便道:“弟子寻思起来只有酸枣门外退居廨宇后那片菜园时被营内军健们并门外那二十来个破落户侵害纵放羊马好生罗噪。一个老和尚在那里住持那里敢管他。何不教此人去那里住持?倒敢管得下。”
清长老道:“都寺说得是。”
教侍者去僧堂内客房里等他吃罢饭便将他唤来。
侍者去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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