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千里吩咐人将纪尘潇送回房间内后,便都让她们出去了,同时也让苏汉卿先回去,但让苏盈和苏盈的母亲留在了纪家。
纪尘潇面目煞白地躺在床上,毫无声响。
纪千里把纪尘潇扶起来,双掌凝聚内力按在纪尘潇的双肩上,顿时就有磅礴的内力往纪尘潇的左右肩和心口处凝去,为他疗伤。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纪千里结束了疗伤,他收回双掌,扶纪尘潇躺下。
虽然纪千里已用内力为纪尘潇疗过伤,但纪尘潇的脸上还是煞白的,毫无血色,因为伤得太重,内腑也有些轻微地受损。
纪千里看了看他的情况后,正准备起身离开,于是便听见门外有敲门声。
随后便响起了一句甜美的声音:“家主,我是倾儿,来给少爷送药的。”
纪千里听到是倾儿的声音后,便答应了一声,吩咐好她照顾纪尘潇的事后,他才离开房间,走之前,还回头看了一眼纪尘潇,不禁叹了口气。
叹气是因为这毕竟是他的孩子,如今却是被自己伤成这般,天下有哪位父亲不会心痛。况且纪尘潇年幼时也是孝顺懂事,但唯一倔强的就是不喜欢家人擅自替他操办婚事。
纪尘潇从小喜欢独来独往,很少说话,因为如此,性格还有些内向,但因为父亲为他擅自择选亲事,所以纪千里和纪尘潇两人的关系也越闹越僵,有时还会因此吵起来,但因为纪千里是他的父亲,所以他也一直为了尊重父亲而把事情忍在心里。
侍女倾儿将药给纪尘潇服下后,于是没有打扰,让纪尘潇好好歇息。
此刻,苏盈正和她母亲楚巧云在房中谈话。
“娘,纪伯伯打得这么重,还有爹那一掌,尘潇会不会出事啊。”
苏盈在房间里站立不安,显然是为了纪尘潇的伤势而忧心。
“盈盈,没事的,方才亲家已经为尘潇疗过伤了,不会有事的,还有,他也是练武之人,没有这么容易受伤。”
“可是他的内里被药力封住了,怎么可能会抵挡得住。”
“盈盈,这还没成婚呢,你怎么就这么关心他了?还有,他好像都没打算喜欢你。”
“娘,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他因为这次的婚事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女儿是愧疚。”
“你这孩子心地就是善良,见谁受伤都心疼。好了好了,盈盈,既然你这么关心,那待会儿用过晚膳后,就去见见尘潇吧,看看他情况好些了没。”
“嗯”
苏盈和楚巧云两人又攀谈了会儿,于是便去用膳了。
夕阳西下,太阳已经落山了。
苏盈因为担心纪尘潇的伤势,所以随意用过晚膳后便匆匆往纪尘潇的房间赶去。
夜黑风高,她独自一人仗着灯盏,在纪家走着。
大约过了两刻钟,她便到了纪尘潇的房门前。
房门是打开的,里面有一位侍女正在小心翼翼地给纪尘潇喂药,侍女正是倾儿。
苏盈跨进房间,在她右手方向的床上躺着一位面目煞白,憔悴不堪的男子,正是纪尘潇。
她见到纪尘潇后,便快步走到床前。
倾儿见苏盈来了,于是想起身离开,但被苏盈止住了。
苏盈将她手中的药接过,坐在纪尘潇的床边用心地给他喂药。
药喂完后,她和倾儿走到旁边的桌子前,问了倾儿几句话。
“倾儿,你们家少爷好些了吗,怎么他看起来还是这般憔悴?”
“小姐,我也不知,少爷一直在昏迷中,我也很担心。”
见过纪尘潇后,苏盈也就回去歇息了。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这三天里,纪尘潇一直都是处在昏睡当中,纪千里也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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