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后,安知宴终于是醒了,他的命也总算是保住了。叶琉璃看着他睁开眼晴,而她的心也放进了肚子里。
“不要说话,如果有痛,那就忍着。”她冰冷的说出这么一句。
一边的老何看着叶琉璃,这还真不像是一个照顾人的人。
但,也符合她的个性,除了对世子是温柔以外,对其他人也都是这样的淡淡,而安知宴的醒来她也没有一丝的兴奋和高兴,甚至,脸上的冰色没有退去半分。
“老何,这里就交给你了。”
叶琉璃起身,离开。
身影也是这样的无情。
老何不说话,坐到了叶琉璃方才坐的坐位上,而后开始喂这个刚刚才清醒的男人喝着这世间最苦的药。
“不要看了,是她救的你,她的医术远在我之上。”
安知宴虚弱一笑,或许,是因为他的力气全都用尽了,所以,这笑也很难看。
老何又叹了口气,“小子,你的心思我明白,丫头在这世间只有一个。”
安知宴又扯了扯唇角,这下老何看出来了,这是苦笑。
是啊,叶琉璃在这世间也只有一个,像这样霸气无情的女人也只有一个,像这样用尽全力的救他一命的女人也只有一个,可是,不是他的,注定不是他的,所以老何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去想。
他也不想去多想,可是心不由他。
安知宴喝着这加了黄莲的苦药,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苦,因为他的心,比这药更加的苦。
安知宴这里的命是救回来了,可是外头却依旧的动荡,没有一丝的停歇。
因为安知宴的原因,新祥和酒楼的生意瞬间开始变得冷清起来,一边原本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瑞景就在此时生意火爆了起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或许就是这样的吧。
“我说池娘,你们不如到我的酒楼里来干活吧,你们放收,本公子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区升用着有色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池娘。
池娘冷哼,“虎落平阳被犬欺,如果区公子认为自己是犬的话,那就尽管用你的嘲笑过来吧。”
“哼,当真是牙尖嘴利,不过,无论你怎么说也改变不了这家酒楼就要关门的事实。”
“关门?就算是你瑞景的门关了,我们这里的门也不会关,我池娘相信,世子妃不会这么容易放弃。”
而后池娘也二话不说的扭身进酒楼。
区升冷哼,“看你们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区海,进宫,本公子要进宫。”
“是,公子。”
池娘透过窗户的细缝看着他们嚣张离开的身影,唇色暗咬。
“当真是叫人气愤,安公子的重伤,一定是他们所为。”
钱御史叹了口气,“知道又如何,又没有证据?安知宴现在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听黎兄说,伤得很重啊,光是那一身的血便吓人,胸口,背手,还有手臂,都是非常严重的。”
池娘的眼眸更冷了,“呵,这就是你们的为官之道吗,明明凶手就在眼晴你们却毫无所收?若是安公子有事,只怕对昌国公府就是一个重大的打击了。”
“一个打击?只怕,不一定吧。”
“你,什么意思?”
钱御史看着池娘,“池娘,我还是那句话,不如,你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我们。”
池娘的脸色一白,听到的不是跟他走,而是这话里的背后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朝堂之上也有人针对世子吗?”
岂止是朝堂啊。
还有,后宫。
“惠妃娘娘,你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有太医,用不着你在这里伺候。”皇后娘娘立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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