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夏霓裳一侧眼，才发现冷霆斯已经不在旁边的位置。

    一听王小妃提醒，才知道冷霆斯刚刚去了洗手间。桌前不只冷霆斯不在场，林璇璇也不在场。

    “冰山哥哥前脚去洗手间，狐臭小姐后脚也跟去，需不需要老娘去给你侦查一下？”小妃凑到夏霓裳耳边，难掩兴奋地细语问。

    闻言，夏霓裳摇了摇头。她忽然相信一句话，是她的到最后都是她的，不是她的就算她强求也得不到。

    见当事人没有兴致，本来还一脸凑热闹的小妃意外，不过丝毫不影响小妃一颗蠢蠢欲动的八卦心。

    小妃警惕看了眼对面一直盯着夏霓裳看的时念南，转而朝旁边的助理小声凶凶嘀咕，“给老娘看紧了！要是霓裳少块肉，老娘把你大卸八块！”

    助理虽然认同小妃，还是小声抗议，“浪小姐，女孩子一点。”

    小妃撇了撇嘴，见助理的确跟她吩咐的一样两眼直直盯着夏霓裳对面位置的时念南，才放心走开。

    六个人的座位只剩下三个人在场，不说话的空气都觉得尴尬。夏霓裳垂眸，心想冷霆斯只是走开一会应该很快回来。

    不想，对面的时念南趁这个间隙忽然问她，“霓裳，你快乐吗？”

    这句话入耳，夏霓裳秀眉微蹙了一下，没有一丁点想回答的意思。

    旁边的助理替自家总裁不快了，嫌弃道，“擦！我家少夫人跟总裁在一起当然快乐！用得着你关心。”

    总裁？少夫人？时念南听着这些字眼，文雅眉间皱了皱，视线却依旧没有离开对面清纯小脸上。看腻了林璇璇浓妆艳抹的那张脸，他发现，还是夏霓裳这样干净清纯的素脸看着舒服。

    “霓裳，难道你打算以后再也不理我了？”时念南追问。

    没有分手之前，或许夏霓裳会喜欢时念南对她的在乎，但现在这种情况时念南越是这样，她越是有些失望。

    在对方再次出声之前，夏霓裳抬起头看向时念南。

    “时哥哥。”听到夏霓裳喊了一声，时念南眼前倏然飞过一丝亮光。

    一旁助理也不由坐直身，警惕认真起来。

    然而，下一秒，夏霓裳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时哥哥。过去，我们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过去了都过去了，珍惜眼前人。”

    这话，夏霓裳脸上诚挚，严肃认真，郑重口吻没有半分回旋余地。

    “你爱他？”时念南脸上出现一丝难掩的挫败，语调微急。

    脸上不动声色，这个问题让夏霓裳心里却有些迟疑。她喜欢冷霆斯没有错，可是她跟冷霆斯到爱那一步了吗？

    不允许自家总裁的场子被人破坏，见自家少夫人没有立刻回应，助理马上回答时念南，“我家少夫人当然爱我家总裁，你不要瞎揣测！我家总裁和少夫人每个晚上都mua、mua，不知道多恩爱多和谐！没爱可能mu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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