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让他看。
纸上写道:“如城哥,不好了,据说胜芳的公孙如戏三人被一个叫二老道的给软禁了。铁大哥一个人去救他们了。”
许如城皱眉:“公孙如戏?那个曾经和铁大哥大战一百多招不分胜负的女人吗?她痴迷于戏曲不问世事,怎会得罪什么二老道?这二老道不是什么善茬,咱们现在快去帮铁大哥。”
上官如瓶用力点点头,二人急忙赶往胜芳。
待到他们到达的时候,铁如绳正和几人缠斗。一个谢顶的老头,个子不高,脸戴白色面具,身着黄色道袍,正在外围观战。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眼光木讷的青年,穿着学生装,看年龄大概是高中生。
铁如绳很快把身边几人收拾利索,指着道士冷冷道:“二老道,把公孙如戏姐妹三个藏哪儿了?交出来。”
二老道哈哈哈大笑几声,也不搭话,拍拍旁边年轻人的肩膀,指了指铁如绳,厉声道:“宫成,上。”
叫宫成的年轻人顿了顿,面无表情走上前来。
许如城疾步赶到,拦在推子面前,向后看了一眼铁如绳:“教育未成年人的任务给我,你们去找公孙如戏他们吧。”
铁如绳感激的看了二人一眼,嘴上却也不道谢,只是深深点点头,直接朝那道士奔去。
宫成只是往前走,眼睛发直,面如死灰。
许如城用手推住他胸,想拦住他,没想到那宫成虽然年幼,竟然也是精神搏斗的高手。竟主动把许如城吸到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画面变化,变幻出更加诡异的一幕。
在许如城面前有一只黄鼠狼。
许如城拿枪对着它,上官如瓶就在不远的身旁,深色慌张。
逃跑途中,这只黄鼠狼一直跟着他们,不停捣乱。那晚在他们睡的地方挠门,撞玻璃,让他们不得安宁。
铁如绳说出去看看,许如城等在房间。一会儿传来敲门声,开门,却是黄鼠狼静静地看着许如城。
许如城有些懊恼,拿出枪,要解决了它。
他就要扣动扳机了。可是,这时,上官如瓶竟然说话了!无论何时都不说话的上官如瓶说话了,为了一只黄鼠狼说话了,流着眼泪说话了:“如城!不要!快跑,快跑!”
他的视角围着这一幕转了一圈,今天,他终于看清楚了!
那里那是什么黄鼠狼,那是铁如绳被自己的绳子绑着放在地上,口中还塞着软布,脑门贴着封印,满脸通红痛楚。
上官如瓶的旁边是一个黄色大袍子的人,袍子下面露出毛茸茸的尾巴困住了上官如瓶的双腿,使她动弹不得。这个大袍子的人,便是天狼会的当家的,黄良。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杀死。
痛苦不可怕,可怕的是痛苦的原因是杀死自己最亲近的人。
报复不可怕,可怕的是处心积虑要看着你和最亲近的人互相残杀。
现在就是自相残杀,而且要眼睁睁看着。
最没有主动权的也是最有主动权的,是上官如瓶,最难做抉择的也是她。
说话,自己死。
不说话,铁如绳死。
最愤怒的,最坦然的,是铁如绳。他不想自己这么死,却想到最好的办法似乎也是自己这么死。
最觉得胜券在握的,往往也是以后注定最悲惨的。这是许如城,无论谁死,最痛苦的注定是他。
上官如瓶说话了,第一次说话竟然是伴着眼泪的离别:“如城,快跑…”
黄良显身,许如城傻了。他举枪,黄良飞身过去,一手抓住枪,一手卡主他的咽喉,用力一摔,一下把他摔在三米开外。
上官如瓶趁机跑到铁如绳身旁,撕下了铁如绳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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