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简感觉在霉头上,啥事也不顺,凉水都卡牙。
前几天治死了人,接着碰上那女人与相连狗的事,再接下来得罪了女上司蒋碧婷、砸了许大海一身热水……罗简闷闷地坐在办公室里,一整天也没有一个病人。
当然,不是中医院没有病人,而是主任蒋碧婷没将手术分给他做,前台没将病人往他这引。
“罗主任,咪着了呀?”杨志军见罗简的门半掩着,径直敲了声门,然后应着声音进来了。
“是呀,是呀,刚才还做了梦呢,梦到那张白汁。”罗简呵呵地笑着,一面给站起来给杨志军倒水。
“哟,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告诉你家陆芸去,看还不将你给跪键盘?”
杨志军呵呵笑着,径直找位置坐下:“罗简,我找你,是想说点事儿。”
罗简望着他,说:“啥事儿,志军你就说吧!是不是郭秃子想整我?你也不要客气!”
杨志军翻了下眼,知道罗简将事儿已经看透了。
所以,他也就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说:“罗简,老郭的意思,就是你和我搭班子到城西分院建设工地去!”
“什么?”罗简差点要将手中的水杯给打掉。
他能想到得罪了郭高善和蒋碧婷,有可能穿了小鞋被贬到乡镇的医院里当医生,也可能被弄到别的科室坐冷板凳,但全然没有想到这被弄到这工地上当督工。
这好端端的医生,被弄去看钢材,看施工图纸,看施工质量,那岂不是太让人心寒!
杨志军肯定知道罗简不一定能接受这件事。
但是于情于理他又希望将罗简带到城西分院去,到那里之后,工资不少一分,但气氛总比在这里受到人家的排挤、根本没有活可干要强很多吧。
所以,杨志军径直说:“罗简你跟着我去城西吧,比起你现在,说不定还好一些”。
罗简听杨志军说话,除了愤怒,也是比较迷惑。
他不相信似的说:“院里决定了?还是你提议想要我去的?”
杨志军笑着说:“院里决定的,我怎么可能决定让你去,我只是觉得,你去了也正好与我搭个伴”。
“得,我不去!”罗简一听,气愤地说道:“妈的巴子,郭高善算根卵毛,凭什么决定的我事情?”
说着,他就要去找郭高善算账。
杨志军死死将他给拉着:“罗简,怎么这么冲动,你听我说!你就听老哥一句话行吧?”
杨志军将罗简拉着,陈述自已让他去的理由:“你想想哦,去那工地有什么了不得,又不是让你去当搬砖工,这不每天指挥人家干活?你不当医生你还不爽飞了去?”
“而且,你眼下的形势你自个也清楚,前几天治死的那个人,虽然说医院没有明确地处理你,但全清泉县城哪个不晓得是你治死的呢?以后你坐诊,人家还能没有想法?你坐诊没有了病人,你哪儿有创收去?你们科室的创收任务,如何完得成?”
罗简被杨志军这一分析,顿时人就如射了精的阴具一样,顿时变软。
眼见罗简一屁股坐下来,杨志军继续说:“而且你在开会的时候顶撞了蒋碧婷,她是什么人你肯定比我清楚。她是一个有仇必报、心胸狭隘的人,这次她只是没有找着借口整你,待找着借口了,还不将你整死往泥里踩?她后面是谁你也清楚,到时候肯定也会借机埋汰你,趁机给你装套子。”
听着杨志军的这番话,罗简彻底不吭声了,但心里的头怒火还是不可比拟的燃烧着。
那是郁结的愤愤之火,是一腔热血无处喷发的火,更是一种处处受制于人低声下气的火。
“既然都这样了,还坐个鸡巴的诊,走人!”
罗简将袖子一挥,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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