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相拥了十来分钟,罗简首先松开手来,将顾雪桦眼角的泪水给拭去。顾雪桦感激地给罗简送上一吻,然后动情地说:“谢谢你,罗简。”
罗简将她的鼻子刮了刮,然后将她又抱入怀里,任她的肌肤贴着自已的肌肤。两人又是温情相拥几分钟,这睡在床上的顾秋不知是饿了,还是要尿尿,她就醒了,而且是哇哇地哭起来,响亮的婴啼在不大的房间里分外洪亮。
顾雪桦就朝着罗简挤挤眼,笑了笑,嘴里轻说,她醒了,估计是饿了。然后捡了内裤穿年,又咚咚地跑到洗手间将面前洗了洗(是嫌罗简刚才与她温存的时候用手抚了她的那里,怕顾秋用嘴吮不卫生),回来洗顾秋抱起来奶她。
顾雪桦将顾秋搂着,光着上半身坐在床畔,一边将顾秋揽在怀里,任胸前的丰胰被顾秋吮在嘴里,一面吃吃地望着罗简,与罗简说话,说顾秋的食量,重量,说顾秋很听话,只要吃饱喝足,任人喊也不会醒来。两人就这样聊着天,任顾秋吃好之后,她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天色已晚,罗简便邀顾雪桦一起去酒店的餐厅吃饭。毕竟,顾雪桦要从清泉县到邻水县来,就是她说的那样子,一家人吃餐饭!
两人到餐厅,顾雪桦首先点了一份猪脚焖黄豆,还有鲫鱼汤,主要就是怕奶水不足,不够顾秋吃。然后顾雪桦也就没有要求,而是将餐牌递给罗简。
罗简则点了多春鱼、脆口顺风,还有菜心、蒸水蛋等菜。等候上菜的时候,顾雪桦看着罗简,然后认真地说:“罗简,有些话呀,我一直在心里想,真是想了好久,也不知对你该不该讲?我真是有时候很痛苦。”
罗简看着顾雪桦,他将椅子挪到顾雪桦的身边,挨着她,手抚着顾秋的小脚,另一支手,轻搂着顾雪桦的腰,在她的腰际抚来抚去,然后说:“有什么话就说嘛,什么讲不讲,你讲就是!其实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心里也时常为一些问题而纠结。”
顾雪桦迎着罗简的目光,沉思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罗简,我准备带着顾秋回省城。”
“回省城?你说你吗?你要回省城,那你在清泉的工作怎么办?”罗简有些不相信这话是顾雪桦说的。
“是的。我想回省城。至于我在清泉的工作,自然由组织安排。”顾雪桦将额前的秀发抚了抚,然后看着罗简说:“我是这样想的。你让我有了顾秋,我真的很感激你,我觉得她就上天赐给我的一样,我也知道,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时候我也想,要是能与你一起看着顾秋长大,共同呵护她成长,那是多好的事啊。可我也知道你的现实情况,你与芸姐没有离婚,可与我在一起这样子……其实我也是女人,她的感受就和我的感受一样,她是好人,我真的不想伤害她,很多时候,我都在心里骂我自已。可我一想到顾秋,我就对你难以自恃,有时候会想你想到心疼了,才给你发短信,打电话。可是事情过后,我又是自责,又难受。”
“你想想,我如果留在清泉,我们这样子,顾秋在这里长大,这对芸姐,对你,对你的儿子虫虫,甚至是对我,也是极不公平的。我想着这样的现状,我真是接受不了。所以啊,在陪护着顾秋的月子里,我左想右想,头都想疼了,也理不顺我们的关系。爱是自私的,我也想你跟我走,可是,我如果自私地保持这样的关系……这真是伤害太多人了。”
“所以啊,这回我在省城的时候,就直接找了我以前领导,你知道的,杨副省长。杨省长给我到组织部那边说了下情,将我的实际情况跟省委组织部的龙部长说了。龙部长根据我的情况,帮我查了下现在省城内对口的岗位,一个是武清区区长,还有省妇联的副会长。我想了一下,那个区长的工作,实在是太累了。这样,我估计副会长的工作会清闲一点,而且基本上考核方面比较宽松。”
“可是,你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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