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寻月慕起来后,睁开眼睛,被吓了一跳。
因为夜无离就在床榻边,用手托着脸,细细的看着她。
也不知他醒了多久。
寻月慕起身坐起,又想到明峙愿的伤,便问道:“无离,峙愿公子可起了?”
夜无离语气似乎有些怪异,道:“我让他写下欠条,便让他走了。”
她点点头,心想他脚伤应该无碍,便也不再多问。
夜无离从怀里拿出一张欠条在手中晃来晃去,问道:“出去散步吗?”
这恐怕就是明峙愿欠下的重债吧,寻月慕无奈的笑道:“好,不过可千万不要用轿子了。”
夜无离哈哈笑道:“那是自然。”
因为昨夜寻月慕是和衣而卧,自然不用换衣,穿上靴子,洗个脸,很快就披衣出门。
两人穿过油菜花丛,来到两条岔路边,寻月慕依稀的记住有一条是花轿来的道路,而另一条不知所去。
夜无离道:“昨日是左,那今日是右,可好?”
寻月慕道:“好,听你的。”
于是,两人踏着明媚的日光,有说有笑的聊起,走到了一个地方。
这里不像城都那般繁花似锦,却是山清水秀的地方,另有一翻别样风情。
原来这里是东赢国最原始的国民,他们习惯了低调,习惯了宁静,习惯了乡间的淳朴,他们便迁徙到这里。
把最完整最初的东赢习俗带到了这里。
一种深居山村的带着自然的高山流水的静谧和百姓其乐融融的愉悦。
望眼看去,还有无尽的田野,绿油油金灿灿的一片,还会传来田里的蛙声和林间的蝉鸣。
就在不远处,有几户人家其乐融融的做在树荫下,他们围在一起似乎在进行某种民间游戏,热闹极了。
夜无离侧身道:“过去看看吗?”
她也确实很有感兴趣,点头道:“好。”
两人走近去看,倒也不用挤进去,因为那些淳朴的村民看两人衣着相貌不凡,明眼人都知道是城里人,便热情相让了。
只见那里铺着凉席,凉席上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满了一堆草。
那草像极了狗尾草,却有点微妙的不同,因为那草的草芯处,居然有一朵小小的红花。
寻月慕心道,这好像是民间的游戏,斗百草。
所谓斗百草,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文斗“,而另一种则是“武斗“。
“武斗“即采一些有“草头“的草或花打成结,双方互套,然后再拉,谁的花草断了,谁就输了。
另一种则是比赛“文斗“,即各人把自己收集的各种花草拿来,然后一人报一种花草名,另一人接着种类拿出花草并对答花草名称,一直“斗“下去,直到最后见分晓。
这种“文斗“,结果大都是谁收集的花草多,种类齐全,谁就能报到最后,也就是赢家。
不过这桌上只有一种草,怕是武斗百草了。
续而,一男子和一女子上了凉席,两人相视一望,拿过一根草。
也是奇了,正常的武斗虽然是互套互拉,可那也是在两根基础上的。
那男子和女子在草的根部,互扯一半,在前半段把草茎渐渐分成两半,而这草的后半段在草茎里也居然含有白色的花芯,也不知是花还是草。
那男子和女子动作变得更小心翼翼,似乎不想把花芯撕开。只见那男子和女子已经把花芯裸露出三分二,两人都十分欣喜,只是,那女子手突然不小心抖了一下,那花芯便随着草茎列开了,十分遗憾。
不仅那两人而且围观的百姓也是频频哀叹。
“姐姐,你要玩吗?”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