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洪水到了西戎境界,病菌也跟着去了,他们没有医治的方法,自然是溃不成军,被咱们打得落花流水了!”
“没错,就是这样!”
慕琅华暂时忘记了浑身酸痛的疲惫,一个熊扑抱住项忌,高声夸赞。
“我去项忌,你真是个天才,我怎么就没想到那!”
第一次,项忌听到来自他人这般毫无保留的夸赞,心里暖暖的,热热的,很让人心安的感觉。
“说真的,项忌。”项忌疑惑的看向慕琅华。
“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亲人都没有,若咱俩真是亲戚,你说该多好。”
慕琅华的那双眼睛里,满是惆怅,周身散发着忧伤,浓郁的让项忌也不由自主的身在其中。
项忌正想着如何开口安慰,慕琅华已经先项忌开口。
“你虽然是这信阳的三军统帅,可你毕竟受命于天,难道不需要向上汇报?”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项忌犹豫了。”
是,照现在这个情况,若是再耽搁个四五天,恐怕最佳时机就丧失了,说不定也会让西戎发现动机,也未可知。
“阿琅有什么提议?”
“我觉得应该从堤坝的一处打开缺口,这样水势就会达到最大,冲击力最强。”
“不错,我也正有此意!”
项忌慕琅华不谋而合,两人头对着头,脸贴着脸,毫不忌讳热血澎湃的商议着明日的大战。
信阳与西戎相近,且西戎还不是那种老老实实待在自己领土安分守己的那种,有事没事的就对周边国家发动进攻,一年到头,大小战事不断。
项忌自十四岁参军,就被派到了信阳,成为这里连年征战无牵无挂的一员。四年来,他对西戎也可以称得上是十分了解,只是他不懂西戎一个小国,堂堂泱泱大国的齐国,军事经济声望都是五国之内首屈一指的,怎么还会对西戎这样一个小国手下留情,任由他这四年不断壮大,不断挑事。
“好,就这么决定了,今晚我就召集各军,部署战略。”
“项忌,我慕琅华大小也是个郡主,虽然是挂名的。但是,如果皇上怪罪下来,你就咬牙坚持是我逼你这般做的!”
“哈哈哈!”
项忌朗声大笑,一双鹰目直直望进慕琅华清澈的眼中。
“我项忌堂堂七尺男儿,不说让我护你周全,难道说遇到困难还要躲在阿琅你后面吗?”
慕琅华感觉自己此时才真正的认识项忌,这般爽朗不拘小节,能够有什么说什么。
“好,若是皇帝老儿怪罪下来,我们一起承担!”
项忌抬起的胳膊有些无奈的放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是和慕琅华没有隔阂,以至于差点忘记男女有别,一手搂了上去。
慕琅华看着项忌有些窘迫的放下手臂,自己素手猛然抬起,一巴掌呼在项忌宽阔的后背上。
“臭小子!”
然后抬脚先项忌一步出了大营,加入到莫三娘他们的急救工作当中去。
……
千岁府内,一名身穿魅紫色衣衫的男子侧卧在鎏金紫衫红木卧榻上,一头银发一泻千里,随意散落在周围。魅紫色的上好丝绸,仿佛是摸了香油一般,挂不住,懒懒散散的挂在男子的身上,露出他那肌理分明的胸膛。两道锁骨若隐若现,引人入胜。胜雪的肌肤泛着圣洁的光泽,单单是看上去,就觉得白皙滑腻,定是比身上那上好的绸缎都要顺滑。
一双丹凤眼涂着魅紫色的眼尾,将被来就高吊的丹凤眼衬托的更加妖媚。
薄唇轻张,声音魅惑充满穿透力,却让人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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