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岐山眼神放空,似乎是回到了当初和王千秋生母相识相知的时候,想起她是那么的善解人意,那么的温柔如水。
“就因为别人的一句话,你就这么轻易的把她关起来,任他在那个又冷又臭的地方自生自灭,你该死,你为什么自己不去!你还我的母亲,你把她还给我!”
王岐山放空的眼神越来越失神,王千秋看着目无焦距的王岐山,双手更加大力的摇晃着王岐山骨瘦如柴的身子。
此时只剩一副骨架的王岐山,浑身加起来也就五十斤,就这样被王千秋轻轻松松提起来,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意摆弄。
可任由王千秋如何大力的摇晃,王岐山都恍若未闻。
“我不许你现在死,我还没有让你看着整个将军府掌控在我手上,我还没有将你爱的人你在乎的人,一个个杀干净,我不许你死!”
王岐山仿佛灵魂归鞘一般,突然开口说起了话。
“秋儿……”
王千秋呆愣在原地,这是当初自己还是优秀的王千秋时,王岐山都是这样叫自己的,直到自己失足落马之后……
“秋儿……将军府本来就是要交给你的,记住……拿到皇位……帮为父达成遗愿……”
“什么!你说什么?”
“为父好像看到你母亲来接我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和你母亲会在黄泉路上保佑你的……”
“不!不!你醒过来,你还没有讲清楚,你给我醒过来!醒过来!你听见没有!啊——”
王岐山双目放空嘴角带笑的永远离开了人世,对于他来说,死真的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的解脱。
可对于还活着的王千秋来说,留下的只有更痛苦的真相,还有更加孤单的自己。
没有母亲,现在连自己的父亲也死了,所以,这天下所有得到幸福的人都得死,都要不得好死!
王千秋双眼充血,满布血丝,就连嘴角都因为急火攻心而呕出鲜血。
————偶四升天王岐山的分界线————
好不容易吃上饭的王文倩恢复了力气,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精心准备了半月的死老鼠抓在手里,趁着那两个狱卒睡得雷打不动,打开他们面前的酒壶,用力攥着手里死老鼠的尸体,将老鼠身上仅存的臭味熏天的血滴进酒壶中,然后用另一只没有沾老鼠血的手晃了晃酒壶。
在悄无声息的退下,将老鼠扔在角落里,用附近的柴草大力的擦着自己的手。
暗室里相比于王文倩刚进来的时候,蛇虫鼠蚁的已经少了太多,每当他饥饿难耐的时候,无论身边有什么她就吃什么,这只老鼠还是她从牙缝中省出来的,为的就是等老鼠彻底变臭以后,用它的污血毒死那两名狱卒。
王文倩躲在角落里,暗自打量着牢门外,呼呼大睡的两人,直到等的自己昏昏欲睡,眼冒金星,那两个人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王文倩着急的四处乱爬,刻意的去摇晃着牢门上的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自己还发出“嗯嗯啊啊啊”的声音,听起来魅惑至极。
熟睡中的两个人终于是被王文倩的声响吵了起来,就听到王文倩在那里搔首弄姿的抚慰自己,虽然已经是蓬头垢面,白净滑腻的酮体赤身裸体的满是污秽,但是依旧是散发着女性的荷尔蒙,直看得那两个狱卒热血沸腾。
其中一个瘦子拿起酒壶来,狠狠的喝了一口,刚咽下去就发现酒壶里一股子臭味,但看到王文倩在那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那里还顾不顾得上酒壶臭不臭,赶紧解开自己裤腰带跑了上去。
另一个胖子一看又被瘦子沾了先锋,也拿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臭的自己咽了一半,吐出一半,也摇摇晃晃的跑了过去。
王文倩之所以在酒壶中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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