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皇子项闫这里却是在蠢蠢欲动。
“大皇子,您决定什么时候行动?”
项闫的身影隐在黑暗之中,虽然现在正值晌午,可项闫所在的寝宫还是冷冰冰的,透不过一丝的阳光和温度。
一身黑色玄衣的项闫,此时正一脸的阴郁。
同样都是遗传了项狄的那双犀利的鹰目,可项闫的这双鹰目,却不像项狄的刚毅不屈,更不似项志的炯炯有神,阳光温暖。
项闫的眼神中,似乎时时刻刻都透着一股子阴暗,好像一条潜伏冬眠的毒蛇,时刻蓄积着自己自己的力量,只等时机成熟之后,一跃而起,瞬间让敌人致命。
“急什么,父皇不是还能撑几日嘛,更何况,那行宫还没有完工,不急。”
项闫的手中,还是那个见项志的时候,手中把玩的青花瓷的鼻烟壶。
陶瓷通体细腻丝滑,项闫粗糙的大手覆在鼻烟壶上,看着前面纯白的瓷胚,青花的纹理在上面看似随意的游走,实则一丝不苟的锻造手法,让这个小小的鼻烟壶,呈现出流畅的线条和曲线。
鼻烟壶的瓶盖上,一颗小巧玲珑的红色玛瑙石,看起来甚是醒目。
让着朴素典雅的鼻烟壶,一下子增添了几分妖艳之意。
“大皇子的这个鼻烟壶真是好看的紧那!”
跪在地上的男子,看着项闫一直在把玩手里的鼻烟壶,开口奉承起来。
“好看吧,本皇子也觉得很美,这个鼻烟壶,可是高丽的安平王送给本皇子的。本皇子要用来盛放每一个亲人的心头血,这样,才能让它更有光彩。”
跪在地上的男子,听着项闫一派云淡风轻的说出如此狠毒的话,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一脸惊恐的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项闫。
————老子是被玩弄的鼻烟壶的分界线————
“项忌,你当真要现在会信阳!”
“……”
商若水看着项忌急着收拾行礼,根本没空搭理自己,心里觉得有委屈又憋屈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商若水凑上前来,在项忌的身边,想要帮忙一起收拾行礼,可却被项忌一胳膊挡在一边。
“不劳烦公主了,公主还是早些会宫里吧,免得遇上了什么图谋不轨的坏人。”
项忌的语气近乎冷漠,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商若水一眼。
商若水看着对自己如此冷漠的项忌,眼泪忍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看起来楚楚可怜。
可现在项忌心急如焚,哪里顾得上商若水流不流泪,伤不伤心的。
这一次,商若水看项忌是真的着急了,知道自己就算是哭死也没有了,于是在一旁将自己的东西简单打包。
等着项忌收拾妥当之后,翻身上马,商若水也从项忌后面牵来一匹枣红马,然后准备翻身上马。
项忌原本打算回头道别,却发现商若水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跟在自己的后面。
心里一阵纠结,再看商若水一脸的幽怨的看着自己,就算是想要跟着自己,却害怕自己生气而悄悄跟在自己身后。
“过来!”
商若水不明觉厉,但还是乖乖的驾马慢慢的到了项忌的身边。
“干嘛?”
“你想跟着我去?”
商若水不说话,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巴巴的看着项忌,就没有离开过项忌半刻。
项忌宽大的手掌伸向还在可怜巴巴的商若水,那双鹰目紧盯着商若水。
“啊!”
商若水刚刚把自己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放在项忌的手里,就被项忌一个大力的拉扯,瞬间从自己胯下的枣红马背上抽身离开,一屁股准确无误的跌坐在项忌胯下的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