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信他不知道,就说这几日他日日在府外堵她,也定是听说了些什么,可他不承认倒是很符合古代男子要脸面的习性。
她呵呵的冷笑了两声,拔开白安逸道:“今日我确实不能与王爷同去踏青。”
“那王妃是去做什么呢?”白安逸并不生气,反而热心的询问道。
花少蝶其实非常想说,我去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可古代女子以夫为天,若是她真的这么说了,恐怕是大逆不道之责了。
“臣妾只是偶感身体不适,想去终南山上采点草药回来自用而己。”花少蝶有气无力道。
白安逸则是蹙起了眉头,星目之间疑惑流转,“若是草药,王妃完全可以在同仁药房去拿。”说着伸手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递给了她。
接过玉佩看了看,这玉佩玉质极好,若是在阳光下看,隐隐的可以看暗光流转。
“这是王爷的信物么?除了能在同仁药房拿药,可还能做点其他什么?”花少蝶得寸进尺道。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可否问王妃一个问题?”白安逸轻笑着并不直面回答。
花少蝶甩了甩玉佩,一脸得意道:“你可以问你的第二个问题了。”
她如此盛气凌人的样子,几乎夺目到让白安逸感觉睁不开眼睛,“我想知道王妃为何突然会岐黄之术?”
“王爷不知道么?”花少蝶故意天真道,“我会的可还多着呢,王爷可以慢慢去发现。”说罢便把篓子一甩,翻回了王府。
既然有不费力的草药,花少蝶当然没有蠢到还要坚持自己去采,可当她刚翻回了墙内,又顿觉自己干了件蠢事。
她还没有问白安逸,这玉佩还能干什么呢?
当即转身又翻了出去,而白安逸似乎还是在原地等她一般,并未走远。
“王爷,我要去同仁堂,您可要同去?”花少蝶决定在路上询问这信物可还能做点别的东西,而她得到的回答则是让她震惊不己,白安逸的说法是,只要她想,拿着这块玉佩可以走进京城的任何一家商店不用付钱拿走东西。
得到这个回答之后,花少蝶对白安逸的赞赏又上了一层楼,这人若是放到现代必然是一个缔造一个商业帝国啊。
两人在同仁堂挑捡药材时,碰到了几个贵夫人来找同仁堂的女医看女子病,李尚书的夫人看到花少蝶之后,上前试探着问道:“可是怡亲王妃?”
当然,她是确定这女子是花少蝶的,毕竟旁边还有怡亲王本人做陪,可是她的转变实在太大了,脸上的胎记也用脂粉遮了起来,为了好看,还在颜色最深的地方画了一朵小桃花。
之前她曾见过花少蝶,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被人嘲笑了丑八怪也不敢回嘴,只能任由人骂着,而今日看来,她的腰杆挺直,与怡亲王侃侃而谈的自信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是我,不知夫人是?”花少蝶眼梢生笑温柔的问道。
李夫人似乎反应过来,“我是李尚书家的,犬子上次去了怡亲王府见了您一面,后来回家就宣扬王妃您的美貌呢。”
“李夫人您可说笑了,那有什么美貌,不过是妆容做的好罢了。”花少蝶并不自大,毕竟现在她的脸还摆在哪儿,什么样子别人都能看的见。
李夫人侧头看了看她侧脸上方那朵桃花道:“花钿如此画法,倒是头一回见呢,不知可有幸请怡亲王妃教教我们这些人呢?”
其实李燃不过年方十六,而李夫人也是三十出头,又是保养得当,看起来与二十多岁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李夫人说笑了,有什么教不教的,若是想学,到时候李夫人来怡亲王府,我亲自为你画。”花少蝶突然想到了一个发家致富的法子。
若是她打入京城贵妇圈,以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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