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风雪却未停,怡亲王府此时灯火通明,孙掌柜下了软轿背起药箱在下人的指引下直往陀然院而去。
花少蝶和宝儿两人被放在同一张床上,屋内碳火未停,珠儿在屋外转了两圈,终于见到了孙掌柜,立刻把他迎了进去。
白安逸见掌柜的己来,“麻烦的您了。”
“无碍。”孙掌柜也不寒喧,直接为花少蝶和宝儿两人检查。
白安逸站在不远处,见孙掌柜神色为难,“掌柜的,可是中了什么毒?”
他点了点头,“两位中的是七日之诗,此毒最为特殊之处在于,初中毒者皆是手心发黑,第一日晕迷,第二日便会醒来,每隔七日晕迷一次,手中的黑气每日往上长一寸,第四十二日时在脸上的盛开一朵血红色的花,到七七四十九日,此人便再也无药可医暴毙身亡。”
孙掌柜回头看了一眼二人,“此毒盛开之时花朵甚美,如诗如画,被人称之为七步之诗。”
“此毒何解?”白安逸神色微色急急问道。
孙掌柜长叹一声,“此毒几近无解。”
“你说什么?这天下有毒药便有解药,怎么可能无解呢?”白安逸快速上前道。
孙掌柜语气中惋惜无限,毕竟花少蝶医术高强,爱才之心人皆有之,若是她就这么死了,倒也是一件憾事。
“此毒来源南疆,那里地处西南,交通闭塞,他们几乎不与外人来往,听说这是南疆圣毒,只有南疆长老可解。”孙掌柜话峰一转道。
“没亲系,南疆而己,这不是还有四十九日么,我们这就走。”白安逸转身往外走,“长风。”
屋顶一处直直飞下一人,“王爷。”
“收拾一下,我们去南疆,今夜就出发。”白安逸说完便往外走。
孙掌柜拉住了他,“王爷,现在己经宵禁了,城门关了。”
“无事。”说着也不再管孙掌柜,飞身而起直往亭王府而去。
夜亭早己歇下,但他一向浅眠突然感觉屋内有一人,顿时睁开的眼睛,“谁?”
“是我。”白安逸清冽的声音在黑夜带起一线回音。
“逸兄?这大半夜的你可是有什么急事?”夜亭揉了揉眼睛道。
白安逸深呼吸一口:“我有急事去南疆一趟,我爹脾气又臭又硬,这段时间里就劳烦你照顾了。”
夜亭不明所以正要问他去南疆做什么,但白安逸早己不见了人影。
交待完事情,长风己准备好马车,白安逸抱着花少蝶,长风抱着宝儿身后跟着个珠儿上了两辆马车。
一夜疾行,一行五人一夜疾行已到距京城外的一百里的云县,清晨之时,花少蝶醒来时不明所以,“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你中了七日之诗现在我们为你去找人解毒。”白安逸一夜未睡面色苍白,倒是花少蝶这个中了毒的睡了一夜倒是精神好得很。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找解毒?”花少蝶如好奇宝宝般问道。
“在西南之地的南疆。”白安逸叹了口气,幸好昨夜风雪己停不然他们今日定是走了不的。
进了云县城内,几人准备再次买一些东西,一行五人除了两个车夫,皆是俊男美女,很是惹眼。
宝儿醒来后发现自己中了毒开始还哭了一阵,被珠儿不而烦的打断,“哭什么呢,王妃为了救你还中了毒呢。”
“就是这样我才哭的啊。”宝儿被珠儿喝住后带着哭音哼哼道。
珠儿正想说些什么,车夫的声音传来,“两位下车了。”
两人下车之时,白安逸带着花少蝶己经进了酒楼,“小二,挑你们最好的酒菜上两桌。”
花少蝶与白安逸一桌,其他人坐在一桌,两人正商量着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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