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火把被风吹得忽明忽暗,花少蝶上前看了一眼尸体,“被淹死的。”
“去把睢侧妃请过来。”白安逸侧身向长风道。
不一会儿,付关雎终于在众人的拥簇下到了后院,见到那丫鬟的尸体,吓得向后退了三步,“这是怎么回事?”
“这丫鬟你认识么?”白安逸漫不经心道。
付关雎咬了咬唇,眼里盛满泪意:“王爷,臣妾怎么会认识她呢?”
“这个明明就是你院里的洒扫丫鬟,你连见都没见过么?”花少蝶笑了笑道。
“她明明就是浣洗局的,怎么会变成我院里的洒扫丫鬟呢,花少蝶你不要欺人太甚。”付关雎大声斥道。
花少蝶轻声一笑,“你刚刚不是说不认识,怎么这回又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做事了?”
付关雎的惊愕的瞪大眼,掩住了自己的嘴唇,自知失言的她转而拉着白安逸道:“王爷,王妃实在欺人太甚,难道我若是认识这个丫鬟,便是我下手杀了她么?”
“睢侧妃,我还没有说过是你下手杀了人。”花少蝶直接打断,“既然你这么上赶着承认,王爷你有何定夺?”
“不知睢侧妃做何感想呢?”
白安逸冷冷的声音,激得付关雎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她闭了闭眼,转而轻笑道:“我能有什么感想,事情又不是我做的,王爷再问也没有用啊。”
“看来她是打算死不认帐了。”花少蝶压低声音对白安逸道。
他点了点头,“睢侧妃,不知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但是王爷,您没证据,若是....”
“谁说我没有证据?”白安逸拍了拍手,阴暗处两个侍卫押着小竹,走到光亮处。
小竹青色的衣物己破烂,被侍卫架着己是奄奄一息,抬眸看着付关雎眼睛里燃起一丝生的希望,“侧妃...救...救我。”
“哼,她现在自身都难何,谈何救你?”白安逸冷哼一声,“说,这个丫鬟是不是睢侧妃下令害死的?”
小竹疯狂的挣扎着不说话,花少蝶示意白安逸让她安静,他点了点头,点住了她的少阳穴,而后慢慢安静下来。
“小竹,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们手里有得是证据。”花少蝶慢悠悠的在小竹与付关雎两人之间打转。
付关雎咬了咬牙,瞪目而视道:“你能有什么证据?”
“等会儿你不就知道了。”花少蝶悠然自得的坐在了宝儿刚刚搬来的椅子上,“来人,把从这丫鬟屋里搜出来的东西给睢侧妃看看。”
话音一落一个丫鬟捧着一些珠宝上前立与付关雎面前,“请侧妃过目。”
付关雎把那丫鬟一把推倒在地,“我不看,不过是一些珠宝罢了,王妃又凭什么拿这个定我的罪?”
“这些首饰珠宝呢,本来确实是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不过啊....”花少蝶蹲下身,慢慢的从地上捡起一根银簪道:“这根银簪啊,样式独特,最主要是全京城独此一根,并且还是你买的。”
付关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凭什么....”
“睢侧妃好像除了这一句,就不会说别的了?”花少蝶把簪子递在付关睢,“你再看看?”
付关雎正要伸手去接,花少蝶却手一翻,簪子从付关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发出轻脆的响声。
“你什么意思?”
“这话应当是我问你。”花少蝶后退几步,又坐回了椅子上淡然的看着她,“你三番两次的想致我于死地?”
场面一时寂静如斯,众人皆是不敢说话,付关雎楞了楞,“王妃是何意思?”
“七日之诗是你下的吧?”花少蝶轻笑道,“当时你下了七日之诗,后来不想掀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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