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玺转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别过头去,“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本殿好了?”
“太子殿下对怡亲王的妃如此痴迷,若是传了出去,那天下人会怎么看您这位将来要继承大统的太子殿下?”花柒欢红唇张张合合,语气中带着森然的冷气。
他点了点头,花柒欢面上一喜,谁料夜玺转身就扯着她的头发,冷冷的盯着她的眼睛,“本宫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别以为你是太子妃我就会手下留情,这次就先放过你,若是再在我眼皮底下搞什么小动作,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太子殿下不是知道么,现在朝中的局势。”花柒欢虽掣肘于他,但面色未变,回瞪着他的眼道。
“女人不得参政,我劝你最好别废话太多。”夜玺说完这种,用力一甩,花柒欢不由得后退了三步。
花柒欢冷哼一声,“就算我不参政,那也只有花少蝶那个蠢货自己不知道不是么?”
夜风吹过,风雪未歇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夜玺拉着披风越走越远,看这方向明显是往宫外而去。
她摇了摇头,大吼道:“为什么,她都己经死了,你还不明白么?”
一声细微的声音传来,“太子妃,皇后娘娘召您前去。”
她的头发早被夜玺扯得凌乱不堪,见丫鬟低头不敢说话的样子,心中不由悲从中来,她深呼吸一口,在心中安慰自己,“没关系,那女人己经死了,无论如何她也再威胁不到自己。”
站起身,她依旧是那个冷然倾城的花柒欢,“为本宫洗漱。”
“是。”丫鬟躬身跟在她身后,慢慢里走着。
她冒着雪,到了皇后所住的凤栖殿,只见殿内灯火通明,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宫女通报之后,拾阶而上。
“见过母后。”她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显得很是空寂。
皇后的淡然的坐直身,“平身。”
“母后,这夜己经深了....”
“本宫日夜为我儿祈福,夜深不深无妨。”皇后坐直身体,转而从身旁的桌上拿了几张纸,低头看了一会儿道:“我让太子妃所抄之心经,不知太子妃所给我的这是什么东西?”
“是儿臣所抄心经。”花柒欢低头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
皇后冷哼一声,“话倒是说得挺好听的,可是这一篇心经,也不过这么点字,竟然是好几个人的字迹,不知太子妃对此做何解释?”
花柒欢心内咯噔一声,因为她觉得心经实在太过无聊,所以让字写得不错的丫鬟代写的,难道皇后这也能发现?
“别以为字迹写得像,我就看不出来。”皇后把那心经砰的一声,拍在桌上,“本宫念你为太子殿下祈福心诚,这才让你抄的,可是你呢?”
花柒欢此时也知道自己恐怕躲不过一顿罚,以头叩地,“儿臣知错,请母后责罚。”
“你也知道错了?”皇后冷哼一声,“来人,把太子妃带到凤栖殿前,不到明日不得起身。”
皇后身旁的嬷嬷低声道:“这外面风雪未歇,若是跪久了,恐怕太子殿下会不高兴。”
“也对,我儿对这女人甚是娇宠,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要罚她,让她明白越身居高位越不得恃宠而娇,就让她去外跪着,什么时候明白自己倒底错在何处,再让她起来。”说罢皇后像是困极了,站起身向寝殿走去。
路过花柒欢还低下身问道:“太子妃可明白了?”
“儿臣明白。”花柒欢声音带着一丝冷意道。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皇后悠然往寝殿而去,雨夹雪的天气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花柒欢跪得一身都湿了时,雨便停了,转而变成了风雪未歇。
直到次日清晨,天色依旧低沉沉的,大雪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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