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太监急忙跪下道,“奴才知道了。”
红墙青瓦,正是夏日微微风习习,夜亭将将进入太医院大门之时,正见得一大帮太医往外走。
“院判这是做什么去啊?”夜亭一身黑色站在一株芍药旁,适意的问道。
院判手提药箱,见是夜亭便放下了药箱要行礼,他摆了摆手,“院判借一步说话。”
两人站在太医院门口的池边,院内的太医们都低垂着头,夜亭回头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今日皇后非要去看父皇,所以我朝她身上撒了些药粉,接下来该怎么做你可明白?”
院判一脸了然,“我知道,请亭王放心。”
夜亭拱了拱道:“那便多谢院判了。”
他道完谢便转身离开,院判转身站在院口,“因着听说皇后娘娘是感染瘟疫,所以你们都不用跟去,我一人前去便可。”
“可....”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医有些不赞同。
正想反驳之时,皇后身边的嬷嬷冲了过来,“皇后娘娘急召,为何你们还在这里?”
“现在就去。”那院判跟着嬷嬷转身而去,留下一众太医大眼瞪小眼。
椒房殿取椒房独宠之意,可惜住在这里的皇后,一生之中从未被皇帝宠爱过,天下女人梦寐以求的位置,多年来她端庄的看着皇帝宠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可是怎么样都轮不到她。
可是没有关系,只要她端坐在这个中宫之主的位置上,她的儿子迟早会是皇帝,得不到他的宠爱,夺得权利她总是有信心的。
多年来,她如履薄冰,终于等那个不爱他的男人要西去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呢?
院判穿过长长的回廊,未进殿内便听得一声声低吟,想来是皇后脸上痒却又不能抓导致的。
院判匆匆进入内室,只见皇后靠在榻上,满脸的疱疹,她本就保养的极好,看起来还算年轻,但此时看来倒是可怖之极。
院判看了一眼,又转身至案前,准备提笔写方子,嬷嬷顿时不满,“您都不看看就写方子了?”
“不用看了,与那药童是同一种病,我先开个方子止痒。”院判边说边写,不一会儿就写好递给嬷嬷,“五大碗水煎至一碗,每日服用三次。”
院判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她,“这是清凉止痒的药,若是娘娘受不住便给她抹一些,在臣找到确切原因之前,请皇后娘娘近日万勿出门,以免受风。”
说话间,夜玺冲进门来,平日里有些阴冷的他,此时的脸上也有些焦急,“母后,听说您生病了?”
院判上前一步,挡住了夜玺,“太子殿下,皇后娘娘病因还未确定,请您万勿靠近。”
皇后脸痒本不想说话,但是夜玺的安危她还是很担心的,急声道:“不要进来,若是你也染上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听闻此言,夜玺脚步放慢,站在了内室门外,“我母后是怎么了?”
“若是臣没有猜错,可能是染上了....”
话音未落,“可是不是说,那病并不传染的么,这两日宫中也并未发现传染者。”
“的确,所以此病是来源,臣还在查。”院判面不改色道。
他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异香,只不过皇后娘娘与她的丫鬟们极度紧张没发现,过了这么久熏香也几乎盖住了这异香,只不过若是夜玺再往前去,以他的心思深沉定会感觉到什么。
夜玺停住脚步时,院判几乎想抹抹头上的冷汗了,把方子开完院判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母子两人隔着着内外室的帘子,那药效极快刚抹上去,皇后就感觉自己好了许多,便淡声道:“城外那庄子到底什么情况?”
“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倒是怡亲王也染上了。”夜玺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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