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人身上,砸的两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四周又没有个避风之处,狂风吹两人的头发早己狂乱不堪。
两人骑马飞奔,到了城门处时还未到寅时,守城门的士兵靠在城门边上的亭子里躲雨喝着烈酒暖身。
有些光的远处行来三人,雨早己打湿两人的身上,而被那女子抱在怀里似乎在晕睡的人却私毫未被打湿。
“开城门。”花少蝶的声音非常大,但透过雨滴也变得有些隐隐约约起来。
士兵站起身,“你们是何人,不知现在不能开城门么?”
花少蝶从怀中掏出一个牌子,精准的甩在他怀里,冷冷道:“开城门。”
那士兵定睛一看,便点头哈腰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随即招呼着里面的人开门。
城门被吱吱悠悠的打开,花少蝶飞奔而去,只远远传来一声,“明白把令牌送到怡亲王府。”
另外一个新来的士兵才上前道:“大哥,这二人是何人,这么大雨两个女子骑马入城?”
“怡亲王妃,也不知道被她抱在怀里的是何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远处的街道望去,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远去的人影。
新来的士兵皱着眉,“王妃啊,刚刚她们来时我还以为是鬼呢。”
“你小子可真没有眼光,怡亲王妃可是京城之中有名的美人,当日一名曰桃花妆的装束可是名动京城呢。”那老一些的士兵笑着道。
那新来的士兵嘶了一声,“不对啊,我听说这怡亲王妃不是近几日染上瘟疫,被送到城外的别庄去静养了么?”
“可是我刚刚看她,除了形容狼狈一些,并没有其他人形容的那可怖。”
两人不停的讨论着怡亲王妃到底有没有染上瘟疫,而那个的怡亲王貌似染上瘟疫的怡亲王妃妃奔进怡亲王府之后,怡亲王府整着府里都开始灯火通明起来。
惊得朱雀街上好几家人都开始让人打探情况,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等待着杀手回来报告情况的夜玺。
他派出去一大票的杀手,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而一个时辰前夜亭突然带着人出了城外,想必是救花少蝶。
思及此夜玺又开始忍不住骂这些人真是蠢货,那么多人甚至一个消息都打探不到,甚至还把夜亭引了过去,这不是明摆着暴露就是他夜玺干的么?
不过对于他到是不怕,毕竟现在皇上还没有醒,而且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他冷笑了两声,抬头仰望着外面雨蒙蒙的天空。
红烛在夜风下轻轻摇曳着,舞儿一身红色外衫,里面穿着黑色的肚兜,那日被花柒欢打伤的伤口己经愈合,己经现出粉嫩的红色。
她虽来自浣衣局,但十指纤纤搭在夜玺的肩上,娇媚道:“太子殿下,天色不早了,该安歇了。”
夜玺侧过脸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微笑着揽着着她的腰,低喃道:“还是蝶儿知本殿的心意。”
舞儿正是动情之时,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中以为他在叫她。
两人正是被翻红浪之时,一个黑衣的侍卫突然敲门,夜玺正在兴头上,怒吼一声,“滚。”
门外之人似乎很着急,只好站在门外道:“刚刚怡亲王妃冒雨入城,打探之人似乎闻到了血腥味。”
血腥味三个字像闪电般刺入他的脑中,他顿时跳下床道扯了件衣服,就冲出了门外,“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小的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在城门处等消息的人,没有等到我们的人,便看到了怡亲王妃与她那个婢女,冒雨入城,小的猜可能情况有些变化,才会这般着急赶来。”下人低眉垂眼,忍受着来自眼前的男人一身的怒气。
内室的舞儿淡笑着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谁能想到呢,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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