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蝶一说完,众人皆是惊鄂的看着她,那个神医也飞身而下,直直站在她面前,甚至声音也有些颤抖,“这种方法只在古籍里出现过,只是一笔带过,我也曾在兔子身上试过很多,但它们都无一例外的死了。”
“是么,也许是那里出错了呢?”花少蝶笑了笑道,“现在你能借个院子让我看看我的朋友了么?”
那青男子附身拱下道:“在下少愚,刚才多有得罪请姑娘见谅。”
花少蝶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理的人,既然他己经道歉就借坡下驴,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宝儿道:“无事,不过我朋友恐怕己经撑不住了,医术的探讨我们等会儿再说行么?”
“好的好的,姑娘请吧。”少愚让出了路,做了请的姿式。
花少蝶笑了笑独自一人扶着宝儿上了树屋的楼梯,少愚跟在花少蝶身后,见楼梯下的几人还未走,清了清声道:“还不走,等着我送你们嘛?”
那老头笑了笑道:“不用了。”
说着带着蓝衣和朱砂转身就走。
“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神医这么礼貌的对侍一个人呢。”
“是啊,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神医,还有这样的一面呢。”蓝衣和朱砂两人跟着老头身后小声的嘀咕着。
未曾注意,老头正站在前方看着两人,“你们在议论神医什么呢?”
吓了一跳的两人,尴尬的笑了两声道:“没有啊爷爷,我们只是在说,以前神医就像是神坛上的神医一样,只可远观,今天好像有些不同呢。”
“这倒是说得没有错。”老头又深深的吸了口里的丝烟。
花少蝶扶着宝儿上了树屋,打量了一眼,屋内只点着几盏豆乳小灯,面积倒是比她之前所认为的大多了,最让她惊讶的是,屋内的四面墙上全部内镶着书柜,而书柜上面也摆着密密麻麻的书籍,她略略扫了一眼,除了屋子中间用来隔断的书架上放了些杂集,其他的几乎都是医书。
“你衣服都没有干,外面风这么大你不冷么?”少愚淡然道。
随着他的话说完,一股冷风吹来,花少蝶顿时感觉温度有些低,边扶着宝儿进门边道:“敢问这里可有烧火的炉子?”
“没有,煎药的倒是有,你要么?”少愚突然扯了扯嘴角道。
花少蝶顿时大惊不己,这人不会是在笑吧?怎么比哭还难看。
是的,少愚的确想营造出一种温和的感觉,可惜因为他之前一直是冷言冷语,长这么大几乎没有笑过,现在这会儿扯着嘴角笑,己经是极为难得了。
“煎药的炉子也要,麻烦你拿几床棉被来好么?”花少蝶客气的道。
少愚点了点头,又转身蹬蹬蹬下了树屋,这时花少蝶才发现,原来树屋后面还有几间屋子,看样子也是这位少愚的了。
少愚拿着被子回来时,花少蝶己经把宝儿塞进了被子里,接过他又递过来的被子,花少蝶盖上之后,抽出宝儿的手便开始细细的把脉。
他似乎对很有兴趣,便围在一旁看着,花少蝶把完脉又微微一笑,“不知少愚这里可有银针?”
他不答反问道:“你己经知道我叫少愚了,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青蝶。”这个树子处处透着怪异,花少蝶并不想透露自己的姓名,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上。
得到了她的名字,他又接着微微一笑道:“姑娘的诊治过程可否让在下围观一二?”
“等会儿我要为她行针,少愚确定要在这儿看着?”花少蝶皱眉问道。
少愚呆在原地呆立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有些清俊的脸上,顿时泛起一片可疑的红色,“那个....那个,我先出去一下,好了你就叫我。”
说完少愚就急勿勿的奔了出去,甚至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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