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直接说了吗？我们会沉在心里的。”王维伦忍不住插嘴吐槽。

    “这件事情，太过重大。你们还没有真正成为担当者之前，你们不会明白的。”

    “明白了。”钟灵点头，眼睛里充满了坚毅。

    简单的说完话之后，里奥斯就下了逐客令，钟灵这才发现这屋子里居然连门口都没有，要进来只能够通过底下的通道才能进入。

    这个地下通道阴暗而潮湿，旁边的墙壁不时还滴下几滴混浊的水花。艾尔莎拿着手电，走到还在思索的钟灵身边说：“你都昏迷三天了，三天前，我们来到难民营的时候，见到的震撼不比你少。”

    波利亚点点头：“我是第一次看到那些机械兽屠杀人们的样子，遍地血腥，不知道当年刚刚开战的时候，人类死掉的那几十亿人，景象又会是怎么样。”

    莫莉亚一拳轻轻锤过去，她可不敢大力，毕竟她穿着魔动铠甲来活动：“你别说了，又让我想到那天我……”

    楚天心和拉夏听到了，双脸也是变得煞白。

    “怎么了？”钟灵问道。

    “那天我和楚天心还有拉夏……吐了一个多小时。”莫莉亚带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太吓人了，到处都是尸体，我们已经被吓傻了，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拉夏跺跺脚，脸上重回几分血色，不过在这阴暗的通道里倒是看不到她的脸色的。

    钟灵回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真实的尸体，第一次似乎是和龙影他们在那个洞穴里面，看到的那堆白骨。但是要算第一次看到死人的时候，是维尔戈被攻城的时候吧。

    那时候也是，看到了那么多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却一点力量都没有，也帮助不了他们。

    “人类看到自己死去的同类会这么惊恐吗？”暗夜灵猫突然问道：“明明死掉的不是自己，就算是朋友，那不应该伤心么，为什么是惊恐呢？”

    “那如果是你的同类死了，你又有什么感觉呢？”王维伦低头看着猫形态的暗夜灵猫问。

    “伤心吧，我们却没有恐惧。”暗夜灵猫思索一下之后说。

    “这也是人与机械兽不同的地方了吧。大黑，之前我们去的那个地方，那些是你的人吗？”钟灵看着地上行走的猫突然问。

    “算是吧，还有，人家以前被叫小灵灵的，别跟着楚天心叫我大黑大黑的，叫老了都。”说着暗夜灵猫还骄傲地举起了猫头。

    “小灵灵……我怎么叫都感觉在叫老大阿。”

    “小胖子，你找死是吧？”王维伦说这话差点没被暗夜灵猫踢到旁边的墙上。

    “那一队，是亚当。”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暗夜灵猫继续说：“以前在那个地方，有一个机械巨脑，名字叫做盖斯。”

    钟灵意识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线有些颤抖，这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机械兽的身上：“帝灵在五大洲都有分脑，可以说只要分脑不死，帝灵就不会死。但是盖斯除外，他是……他是个特立独行的机械巨脑。”

    “特立独行？”钟灵有些不明白。

    “他虽然是一个机械巨脑，但是他本身只连接了百分之九十五的数据结构到帝灵那里，他还有百分之五的数据属于私人数据。

    而这部分的数据，让他沉迷于机械兽都不屑去研究的东西，情感。”暗夜灵猫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众人也随着她的脚步一顿。

    “他虽然不得不制造机械兽，去和你们人类作战，但这百分之五的数据告诉他，拒绝帝灵的战争才是正确的。

    帝灵感受到了他的念头，让我去监督他……他……你们还太小，回头我再和你们说。”

    说要暗夜灵猫居然飞奔着跑开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怎么了。

    “说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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