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两条路，凌涛没有一条是自己愿意选择的，都是太过于痛苦的存在。

    只是，貌似除了这两条路，就只剩下换领导这一条了。不

    过，这个估计是更不好实现的，先不说换了的领导会不会比刘何琰强，就凌涛从毕业开始就跟着刘何琰的苦劳来说，也是轻易不能放弃的。

    正在暗自出神，凌涛下意识发现自己竟然在瞎想些什么玩意儿，赶紧打住，还是回到刘何琰身上比较好。

    凌涛经常会冒出来一种想法，工作和生活最大的不同就是，生活中你可以我行我素，任性点也罢，狂妄点也好，可是工作就不行了，先不说那些规章制度，就连直属上司的喜怒哀乐爱好厌恶，都得摸得门儿清，要不然真的会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刘总，您今天这是怎么了？”凌涛经过一番挣扎，决定还是早点儿引发刘何琰的怒火比较好，反正早死早超生，还是为自己的不远的将来谋一条出路吧。

    “没什么。”刘何琰显然还在绷着，可是心里那份儿不高兴，确是一五一十都写在了脸上。

    刘何琰虽然平时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可是像今天这样煞费苦心的好意一次次被拒，也是头一次出现。

    刘何琰觉得自己的心情很不好，不只是觉得自尊受到了藐视，更为重要的是，那颗刚刚扬帆起航的心，就这样一下给抛落了下来。

    “刘总，难道是方案出了问题？”凌涛看已经出了木槿工作室，也不用再藏着掖着，说起话来不只毫不避讳，更是显得贱贱的，有种找骂的感觉。

    “没有。”刘何琰听凌涛提起方案，本就不平的心，又有种冒火的趋势。

    “哦！那是宋总哪里不满意吗？”凌涛看刘何琰出来的架势，还有说话的语气，已经大致猜出来了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刘何琰不说，凌涛也不敢点破。

    索性，凌涛就这样跟刘何琰绕起了圈子，有种作死的嫌疑。不过有时候，风险和刺激并存，可能就是这时候凌涛的写照。

    “你小子，能不能消停会儿？”刘何琰突然收住脚，扭头瞪了身后的凌涛一眼。

    凌涛本来还在心里傻乐，意识到刘何琰突然停住了，也赶紧收脚，差点儿撞在刘何琰身上，倒是真真给吓了一跳。

    “好好好，不说不说。”凌涛赶紧闭嘴，只是心里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刘何琰这无疑是在宋子安那里受了挫了，否则怎么会变成这幅鬼样子。

    回刘氏企业的路上，凌涛开着车，可是还不安分，偷偷打量着后面的刘何琰。

    刘何琰虽说眼睛看着窗外，只是很明显什么风景都没看到，脸上的神情好像很是严肃，看起来像是正在极为认真地琢磨着什么。

    “刘总，要我说，您还是直接表明心意得了，老拿工作当借口，您累不累？”凌涛终于在看了半路刘何琰的臭脸之后，完全不计后果地脱口而出。

    刘何琰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朝着凌涛的方向，像是发射了无数的飞刀，要把凌涛射穿一般。

    “你说什么？”刘何琰觉得凌涛就属于那种一时不压制，就得冒起来撺掇一番的兔崽子。

    刘何琰心里想着本来不想对着凌涛发火，既然凌涛这小子都是自找的，那就不能怪他了。

    “唉，刘总您听我说，您先别发火啊，我是看您这样兜圈子，我都替您急才说的，要不然我哪敢这样跟您说不是？”凌涛赶紧把话往回兜一兜。

    凌涛深知刘何琰的个性，虽说做上司是不错，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但是刘何琰好面子脾气不好极为护短，都是不可掩饰的毛病。

    “你倒是知道的挺多啊，我是不是小瞧你了还？”刘何琰此时让凌涛一句就点破了心意，瞬间也觉得没劲，原来自己觉得做得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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