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省的我闹心”。
“我也不知道,你这一天都能放多少的屁,动不动就屁屁的,我这想法就是....”。
“就是什么啊”,连嘉宝都跟着站了起来。
“在我们出口转内销的同时,我想再把活动搞大一些,联营的老总没有问题,中兴方面,我想跟他来个冠名活动,香港的选美大赛你们都知道吧”
“你不是也想搞个选美大赛吧,这和咱们厂子服装有什么关系啊”,包括沈霞都在疑惑的目光着盯着袁城的下文。
“选美大赛不假,不过是冠名不同罢了,我就起个,省城中兴---菲城(服装的品牌)服装小姐大赛,这样在销售产品的同时也扩大了我们的知名度”。
“太好了,你这想的比我的还要全面”,一向沉稳沈霞激动地握住了袁城的胳膊。
“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向红嘉宝一个摇着袁城的双手,一个拍着他的脑门。
时年正值香港选美总决赛,袁城让在香港的剑锋传回了一些关于大赛的流程操作。
午间的中兴商场熙攘的人流之中有不少是蹲点的‘刀工和钳工’。肩挎皮包打扮时髦的嘉宝刚一进来,便被守在大门处的两个钳工给盯了上,两人会意的使了一个眼色。转过化妆品柜台就是通往楼上的电梯,听着营业员在那推销,嘉宝把头偏了过去。从斜侧,一个留着寸头的钳工像似被地上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下倒在了嘉宝跟前,没留神的嘉宝脚下一崴,身子朝寸头钳工倾了过去。此时身后的那个钳工嘴里喊着‘小心’,手搭在了嘉宝的胳膊上扶了她一把,嘉宝以为遇到了好心人,回头笑了笑。她哪知道也就是在这个空隙,之前佯装倒地的寸头,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皮包。
午饭吃的过饱,一壶茶下去,四喜还是觉得有些胃胀,从飞宇出来,四喜习惯性的溜达到了中兴。自从做了老板后,一线的活基本用不到他亲自动手,可他还是喜欢在得闲的时候,过来看看自己的那些徒子徒孙们在那些刀俎身上肆意的横切。
在工艺美术旁的胡同口,两个刚从嘉宝身上得手的钳工正在翻弄着一个公文袋子。“东子,猴子”,四喜在身后叫道。
“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留着寸头的小偷把手中公文袋背在了身后。
“东子,瞅你俩垂头丧气的,莫不是走水子了?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做咱们这行的,招子要亮更要毒”。
“师傅,现在这帮妞太可恨了,穿的像个富婆,包里踹的都是他妈的废纸”,这个叫东子的小偷把手中的公文袋抖落在了脚下。散落在地上的信纸被风吹的翻了起来。‘省城第一纺织’,信纸下端印子的标示映入了四喜眼帘,四喜拾起信纸,翻看了两眼。
“人呢”。
“谁啊?”。
“废话,你从谁身上切的”,四喜板起脸来。
“师傅,上...上楼了”,东子和猴子战战兢兢道。
。。。。。。
联营公司何云峰办公室,向红如同到在自己家一般,门也没敲,径直推门而入,然后又习惯性的坐在了办公桌上。正在低头整理东西的何云峰撩了一下眼皮,没有说话。
“喂!怎么看不见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啊”。
何云峰手在鼻下扇了扇,“喂什么喂,好歹我也是老姨,向红,你也是个老大不小的姑娘了,怎么还像个火燎腚似的,还有啊,你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酸不拉几的,怪不得找不到婆家,就这味道,那个男人见你不跑啊”。
连日来马不停蹄,向红也觉得身子有些发粘,低头嗅了嗅,“就你鼻子好使,玉兰泉,你请我啊”。“得,那地方死老贵的,说吧,又有啥事?”。
何家一共五个姐妹,向红的妈妈是老大,何云峰排行老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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