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
“是孟警官啊,什么香风把你吹过来了”,陈大中站起来亲热的打着招呼。每次和李局来,陈大中对菲菲都很留意,‘一朵鲜花被猪给拱了’,陈大中暗地里骂过无数次,菲菲的美貌也是他春梦的对象。
“陈总,我来有事找你”,菲菲开门见山。
“能帮到孟警官的,我陈某在所不辞啊”。
“你这的闭路我能看看吗”。
“闭路?”陈大中的表情如同王涛一样,“孟警官,你怎么想起这个了”。
“我有点事想查查,要是陈总方便的话,可以让我看看吗”。
“这个...真的对不起,早前的时候真还有过,上个月,我们新加坡总部来信,说是为了酒店的规范经营,全都拆除了”。
从玛丽红出来,菲菲的心有些冷,这时,袁城的传呼又过去了。
“城子,今天局里事多,我也累了,晚上就不过去了”,在公用电话亭,菲菲来了电话。平时一听说妈包饺子,菲菲喜的不得了。撂下电话,袁城心头蒙上了一层阴云。
城南景逸花园,凌晨两点左右,一条黑影潜到了五号楼下,借着一楼阳台上的护栏,很快的攀到了三楼,天热,大多的窗户都换上了纱窗,黑影轻轻的拉开纱窗翻了进去。
“什么人!”黑影似不小心的弄出了响动,惊醒了正在沉睡中的两人。‘啪’,床头灯开了,‘啊!!!’床上的女人看着翻出窗外的人影大叫了起来,“抓贼啊”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小区,有人家纷纷的开灯,把头探出来询望情况。
“闭嘴”,床上的男人呵斥住了惊叫的女人。
“家里进来贼,你还不让叫咋地”,女人从床上跳下来,挨个屋子查看着丢失的物件。
“老李!老李!”,在不起眼的储物间里,女人尖叫了起来。“你能小点声不,大半夜的你叫丧是咋地”,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老李,完了,我们的钱啊...”,女人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储物间的隔断上堆着看似不起眼的旧物,在旧物下是一个上着锈迹的小铁皮箱子,盖子敞开着,周边是一些散落的钞票。
“妈的,偷到老子头上了”,男人勃然大怒,随即又冷静了下来,“我说,这事你先别到处声张,我会处理的。
“丢了钱还不让声张,亏你还是个公安局长”,女人呜呜哭道,“两万多的美元,还有三个存折,我的娘啊...”。
“钱算什么,还不是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男人恨恨道。
李局的再三吩咐也没有拦住老婆祥林嫂似的哭诉,女人似乎永远管住不自己的那张嘴,第二天一早,在李局上班后不久,失窃案便在整个景逸花园传了开。
“老李啊,听说昨晚你家被盗啦,怎么样,有啥损失没有”,电话是市委的一个部长,和李局家住在同一个小区。
“进了一个蟊贼,被我吓跑了,啥也没丢,让王部长费心了”,放下电话,李局给家里去了电话,一顿痛骂之后,李局打开了桌下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盒子,十来张存折,一本日记,还有几张相片,李局看了看,沉思了片刻,
又抓起了桌上的电话,“小三啊,你帮我查查,最近有什么外来的没有...”。
“城子,两万来的美子,这姓李的还挺有货啊”,飞宇的办公室里,四喜眉飞色舞,指着桌上一摞子花花绿绿的钞票和几张存折笑道,“还别说,我听你的,故意弄了点动静出来,今个一大早,东子他们回来说,整个景逸都在传姓李的家被盗了”。
袁城立刻给菲菲去了电话。“没听说啊,你不是搞错了吧,这么大的事按说咱局里应该早就轰动了”,菲菲的愕然让他微蹙了下眉头,‘难道姓李的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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