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窥宫物,怕是会有所不能顾及,只是嫔妾又实在不敢辜负太后娘娘的信任,在此特求太后娘娘,允许四公主先由程贵人照顾一事。”
盯着和嫔真诚,却因并不直视她,而看不清五官的模样,楼北辞垂眸不语,这和嫔是越发懂得御人之道了,也罢,“程贵人乃四公主生母,主位娘娘有事不能顾及之时,自然有义务照料四公主。”
和嫔似乎是听不懂楼北辞口中,抬高程贵人身份的意味一般,还是激动万分的替程贵人谢了恩。
“哀家先给你们透个气,西凉国已正式被我大楚纳入羽翼,恐不过多久,皇上便会与西凉国合作,亲征收复西凉国旁边小国。”楼北辞杏眸眼随意的略扫了扫小主,却扔下了一大锤。
魏皇后先行反应过来,跪下颤抖着声音道:“皇上乃万金之躯,怎可……怎可亲征?”
楼北辞也叹了口气,明桢帝未登基之前,便擅武,能夺得皇位,也是因为他身上的汗马功劳,夺得皇位后,倒是没再亲自出征,可暗地里一统江山的野心却是从未断过的,楼北辞也是了解这个便宜儿子,才未出口相劝。
皇后今日此言,怕是会引的明桢帝的不喜了。
众妃见魏皇后下跪,自然不敢不作为。
佟妃却是难得的清醒一次,口齿伶俐的反驳魏皇后,反其道而行之,“皇后娘娘此言差矣,皇上乃是马背上所得之江山,堪为大英雄一说,自是英明神武,自有判断的,皇后娘娘若是阻止皇上心中大志,岂不是不信任皇上?娘娘虽不是皇上元妻,却也是皇上的妻子,被妻子不信任,皇上该是如何伤心呐!”
面对佟妃的咄咄逼人,魏皇后面色苍白,心中却明白自己是说错话了,一时愣在原地,也不再说话。
楼北辞皱起眉头,目光不善的瞪了佟妃一言,替儿媳妇收拾摊子道:“放肆!皇后乃中宫,是大楚的主子娘娘,你一不恭敬伺候,二不尽心服侍,在这咄咄逼人,成何体统!就算皇后此言差矣,那也是妻子担心丈夫一说,从你嘴里吐出来,倒成了不信任了,你这倒是诚心挑拨帝后关系了。”
佟妃喃喃请罪,却也明白太后所言虽重了点,却也并无责罚她之意。
果然楼北辞见佟妃态度良好,便也将此事轻轻揭了过去。
又说了一会儿话,楼北辞便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果然如楼北辞所说,接下来这一月里,明桢帝便没再进过后宫,少有的几次也是歇在了佟妃那里,魏皇后瞧着越发没了表情,后宫也因为明桢帝有意抬高佟妃的原因,佟妃失权而变得有些弱势以后,又迅速站了起来,重新投入后宫这战场。
一时后宫里的势力开始变得明朗起来,魏皇后还是不屑笼络妃嫔,却很得低位嫔妃敬重,景淑夫人与瑾嫔落常在一派也占据着很大优势,佟妃也隐隐开始同河嫣夫人靠拢,和嫔与程贵人,一直都归太后派,暂且不提,而不争不抢的顺妃也不知何时开始,同贞贵嫔开始变得亲近。
争斗不息的后宫,也因这些相互制衡的势力,表面上开始变得和谐起来。
打破这一和谐的,却是景淑夫人产子一事。
这日里,天渐渐变暗,后宫里的大小主子也都和衣而眠了,却忽闻一声声参杂之声从永和宫响起,众妃嫔自是都被唤醒,还来不及发火,便从宫人口中得知,景淑夫人要生了一事,一时宫妃心思各异的都赶去了永和宫。
关雎宫里,却无人敢去叨扰的,连永和宫派过去的小宫女,也只是为了做做样子罢了。
可楼北辞一向浅眠,前头的嘈杂声只让她皱了皱眉头,翻过身又继续睡,可后头景淑夫人那一阵阵凄厉的嘶吼声,却是让她再也睡不过去了。
楼北辞一改白日里的淡然,暴躁的抓了抓头发,坐了起来呵斥道:“来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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