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牛臣妹刚刚才向皇上讨要了。我不知道太后您要,若是知道肯定不会那么快动作了。”
太后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福颐陪着笑脸:“不过既然皇嫂需要,臣妹就不敢独吞了。林嬷嬷,麻烦你派人去皇上那里传个话。让人把乳牛接几头进宫来。”
实则,是福颐太过忧心了,等庄子来报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身边的丫鬟是这样说的:“别庄上的管事派人来传信儿,说皇上派人从城外行宫移了十头牛去庄子上。”
“你说多少头?”福颐长公主怀疑自己听错了。
“十头呢,长公主!”
“好好好,我去找苑苑,总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十头在福颐的意料之外,想着解决了一个问题,福颐就急着告诉苑苑。翠骆看着急急忙忙的长公主,心下好笑,长公主向来是个沉稳的,逢人都笑,却也没人可以交心。
好不容易遇到叶小姐,是她那样欣赏的,便也什么都不顾了。
想到自家公主的命运,翠骆也忍不住叹息。
早些年因着她是公主,夫家对她倒也敬重。后来她生了两个女儿便没了声息,驸马又是长子,婆母就对她生了怨怼。又因着她是皇家公主,驸马纳不得妾室。
所以常常回去请安,都会受一些明里暗里的闲气。并且,公主与驸马并不是伉俪情深,顶多算相敬如宾。
对于婆母给公主的冷遇,驸马并无多大反应,也没有帮媳妇,也没有帮娘亲。倒是将他们本就不深的感情消磨了个干净。
后来婆母越做越过分,干脆将身边的丫鬟送到了驸马床上。长公主知道后也不哭不闹,只是安安静静的回了公主府,再没去给婆母请过安。
驸马得了新人一时新鲜,便没顾上长公主,等遇到事才惊觉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帮不上她半分。情急之下也不顾他们如何伤长公主的心,便打算回府求和。
可长公主被婆母气回来之后便换了昔日驸马在府中的心腹。驸马来的时候直接被拒之门外,驸马不得纳妾,这是对皇家脸面的维护。
可驸马不仅做了还做得那样不光彩,为了周家的荣耀,驸马也只能隐而不发。灰溜溜回了周家不说,还得为他不能回长公主府找合理的借口。
翠骆还记得,当时她们劝长公主时,长公主是这样说的:“这份婚姻本就如履薄冰,没多少情分在,既然驸马不愿维护,我又何苦上赶着去受委屈。”
“做人媳妇不易,做周家媳妇更是不易。虽然驸马也长子,没有儿子说不过去,可周家又不是没有别的儿子。分明是周老夫人忍不了我这个公主压在她头上,来找场子来了。”
“既然驸马看不清,还随这周老夫人的意去做了。我索性也任性一次,既然我不受人家爱护,又何必给人家做平步青骆的垫脚石。”
从那以后,夫妻离心一年多,驸马再没回过府。看公主的反应倒真像不恼的样子。只是有时候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里写字,左手与右手下棋。
她们看的出来,公主是寂寞的。好不容易如今她与叶小姐谈得来,她们也是高兴的。至于会不会引起旁人猜忌,她们是一点都不操心。公主多通透的一个人,自然看得懂局势如何。
再说,她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公主,无法对任何人造成威胁。看皇上的态度,似乎是和公主亲近的。
“公主你慢些走,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备车。”
老嬷嬷跟在福颐身后,颇为无奈。
长公主一路火急火燎,到叶家时苑苑刚好把甜点铺子的设计做完。苑苑伸伸懒腰,伸手去逗一逗一旁摇篮里的圆玉。
如今天气不错,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圆玉也长得和一个月的小娃娃没有两样。
这孩子虽是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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