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在港岛所举行的各大拍卖会中,偶尔就会出现一两件法器,而这些法器最后的成交价,大都也是有迹可循,功能越完善,所拍出的成交价也就越高。
这只木盒经过权威的港岛玄学协会所鉴定,在木盒的正上面刻印了一个简化型聚灵阵,能够稍稍改变风水运势,如果长期自身佩戴,那么则可以起到蕴养身体、提神醒脑等效用,说穿了也就是一件功能普通的辅助型法器。
诸如这样的辅助型法器,其成交价格一般都只是在一千万到两千万之间,而这只木盒此前的估价也只是一千六百万到一千八百万而已。
李承臣所出的两千万的价格,已经算是有些溢价了,而抬高至三千万的,估计只有纯粹的冤大头,毕竟只要熟悉一下港岛的拍卖会,就会知道三千万的价格能够买到什么样水准的法器。
花三千万买这么一个辅助型的法器,不是有钱烧的,还能是什么?
当然了,等陆恒再次举牌,喊出四千万的价格时,连拍卖师都是懵逼的,对于这种壕到离谱的人,除了能说有钱就是任性外,还能说什么?
“四千万四千万”
李承臣听到陆恒的竞价,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嘴里小声地嘀咕了两句,心中已经隐隐有了那么一丝退意。
虽然他出身自港岛李家,而港岛李家又是积年累世的大富之家,但他所在的这一脉,只是李家众多分脉的其中一支罢了。
现在的李家,资产和权利都掌握在李承彬和其父李文昌为首的二房手里,李家所有人的开销都要看二房的脸色,如果惹到了二房的人,说不定就要被断了这个月的供给。
像李承臣这一支分脉,虽然他的父亲也是老爷子的儿子,但关系和能力并不是非常的出色,所以到头来只是分到了一间商厦和一家珠宝行罢了。
李承臣虽然名为李家的少爷,但其实除了这个身份外,跟李家的大集团也就是没有什么关系了。迄今为止,他的名下只有一栋千尺豪宅,以及三辆跑车而已,之前喊出的两千万价格,还是他积攒了许多的私房钱。
如果落锤价为三千五百万,那么他不仅要掏空自己的腰包,还要向父亲去求助,如果不是几天后是老爷子的九十大寿,他要以这件法器送给老爷子祝寿,他相信父亲肯定不会给他这么多钱。
当然了,如果价格在四千万以上,那他就一点竞争力都没有了,倘若要真是四千万以上的价格,买下这么一个辅助型的法器,估计他的父亲不是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就是要打死他这个败家子了。
等了一会儿,李承臣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一旁的美女秘书也是紧紧地抿着双唇,而其他竞价者此时彼此间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全都一脸无语地摇了摇头,他们哪里有四千万的闲钱去买这么一个没用的法器啊,大家的钱又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于是乎,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陆恒的身上,看着这位有钱任性的大土豪。
“咳咳,先生,您好,我是盛龙拍卖行的经理,您方便出示一下您的银行卡么?”
就在所有人竞拍者都哑火后,一个四十多岁,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小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神情,小声地对着陆恒问道。
出现这一幕,显然是这家拍卖行对陆恒的财力抱以怀疑的态度,毕竟陆恒看起来也太过年轻了,这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即便他身后的势力和背景咋打,也不可能任由其随手就扔出四千万的巨款呢?
陆恒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伸手在自己的裤子兜中,摸出了一张比较常用的建行卡,然后递给了来人。
这张建行卡看起来没有特别的,如同陆恒本人一样平平无奇,只是一张用来储存资金的普通银行卡罢了。而拍卖行的经理在接过这张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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