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吧!” 那黑衣人在这样的折磨下已经痛苦的面目证明,嘴唇惨白,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痛苦的叫着,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去死,反正早晚都得死。
看这黑衣人还是个忠心的主儿,白青竹不禁对他的厌恶少了一点,本来白青竹已经很久没有这般冷血残忍,而这一切也全部因为初悦君的出现,而现如今,这帮人为了暗杀自己伤了初悦君,初悦君至今昏迷不醒,白青竹的心里早已不是从前,他认定了如果初悦君出事,这帮人必须全部陪葬!
“想死?没那么容易,”白青竹冷笑着说道,转眼看到黑衣人的黑色衣服下面露出一个荷包,秀着一对鸳鸯,在看这男人,身材魁梧,眉毛浓密,看起来也有三十有余,又是这样一条汉子,如此痛苦都能忍着,可见忠心重情义,白青竹忽然想到了办法。
“我知道你想死,那你的家人呢,他们想死吗?”白青竹悠悠的从黑衣人衣服下拽出荷包,“绣的还真是不错,想必和你感情很好,不知道你死了,她愿不愿意去陪你呢。”白青竹狠狠拽下荷包,抬头盯着那人。
只见那人闭上了眼睛,强忍着崩溃的情绪,一字一句从牙齿缝中蹦出“你不要动她!我说。”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吗,走吧,我们回去说。”白青竹笑着说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谁?”那黑衣人抬头问道。
“我就是你们没杀掉的白青竹。”白青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人,平淡的说道,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地上的男子瞬间呆滞,原来他就是白青竹,果然够心狠手辣,如此这般凶残又聪明的人,岂是他们那么容易杀掉的。
“怎么?后悔没杀了我?”白青竹冷笑着说道。“既然你没死,还为何这般气愤,”听到黑衣人的问话,白青竹的拳头狠狠的攥了起来,他没死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初悦君为自己挡了一刀致命伤害,而如今,他宁愿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初悦觉这样昏迷不醒让白青竹更为痛苦。
“因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既然你们敢这样对付我,我便定要加倍奉还,”白青竹回头狠狠的说道,是错觉吗,在他的眼里如同烈火一般闪烁着,白皙的脸上没有丝毫杂质,却如同从地狱而来的恶魔,嗜血而生。
将那黑衣人带回府中后,由于一路颠簸,那男子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白青竹随便找了个大夫替他包扎,大夫看到手中的刀片不禁皱起眉头,这刀片太深,实在不好取出来,若是强行取出,这只手怕是要废掉了。
“哪那么多废话。”白青竹走过去,想都没想,仅眨眼工夫,一把将手中刀片拔了出来,只见那男子右手血奔涌而出,大夫只得迅速止血,白青竹白了一眼默默将刀片血擦拭一下装进口袋,转身离开了。
大夫忙了很久,总算让那黑衣人不再流血,他不禁为白青竹的狠辣感到一丝毛骨悚然,在初悦君的房间内时,白青竹是那样的温柔多情,担心的抓狂,而现在,眼前的他似乎不是同一个人一般,这般的无情冷酷。
下午时分,黑衣人终于醒了,“你醒了?说吧,谁指使你的。”白青竹就坐在黑衣人躺着房屋中的藤椅上,悠闲地喝着茶,等待着他苏醒。
“没人派我来,这一切是我自己策划的,”那男子竟然还这么坚决,真是朽木不可雕。
“是吗?一弦一柱思华年,真是首好诗,你觉得呢?”白青竹悠悠喝了一口手中的茶,缓缓放下茶杯问道。
男子瞬间黑了脸,整个人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你把他们怎么样了!”他颤巍巍的从床上起身喊到。
“没怎么样,他们很好,只是以后好不好就看你了,”白青竹修长的手玩弄着手中的茶杯,不以为然的说道,在黑衣人昏迷的时候,白青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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