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见严誉的脸色越来越差,心想着战报定然和昨日的一样,也是战败的战报,那耶律湛不是离京城越来越近吗?众人似乎是意识到这一点,接着便像是一颗石子丢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涟漪。
严誉把战报收起来后,看见众人脸上全是惶惶之色,脸色一沉,随即像是挽回什么一样似的,严誉缓缓开口道:“做完本馆同严阁老连夜讨论出解决军饷的法子,你们倒是摆出这幅眼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东颜国要变天了呢?!”
众人做鹌鹑状,纷纷锁着脖子底下头来,双手做拱拜之姿,不敢让严誉看见他们的脸,免得严丞相越发的不高兴了。
可他们心底的恐慌随着刚刚严誉出来解决军饷的事情后,到不如刚刚那般害怕了,六部尚书里户部尚书是最关心此事的,他在严誉语音刚落的时候便走了出来,这会儿见大殿里如此安静,他便开口问道:“不知严丞相所说解决法子是何法子,下官即刻去办。”
严誉脸色稍霁,语气也微微轻松了一些道:“张尚书你便带着户部的中侍郎,下侍郎二位大人还有羽林军统领陈统领一同于今日起开始像百姓征粮。”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抬起头看向严丞相,也不怪众人会有这般动作,只因当时颜仲桓还在的时候,颜仲桓便义正言辞的交代过,不得欺压百姓,吸百姓的血来供养他们,如今严丞相这一做法岂不是违背了颜仲桓的意思,所以他们才会这般错愕的看着严誉。
严誉意料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他便把早早准备好的话向众人解释道:“不是欺压百姓,而是让富足的百姓家里,自发的拿出粮食来供养军队,既然是富余也算不得是吸食百姓的血,如此本官也不算违背圣旨。”
这般一说,众人心服口服,能够这样这样钻皇帝话的里的空子怕也只有严阁老和严丞相敢于这样干吧。
“张大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去。”严丞相看着还站着不动的户部尚书催促道。
“是,下官这就去。”户部尚书说完便带着两位侍郎小跑走了。
可这心底还有疑问的人也大有人在,这工部尚书便是一人,所以他走出来一步问严丞相道:“严丞相,下官还有一事不明,还请丞相解惑。”
“孙大人直说便是。”严丞相回道。
“严丞相,您这法子倘若不用强的,又有多少百姓能拿出家里的粮食来呢?”工部尚书直言问道。
孙大人的话是问出来了在场多数人的心事了。
严丞相一笑回道:“孙大人倒是问道了点子上,自然是会让百姓心甘情愿的拿出粮食来的,先不说皇上在民间的声誉,大数百姓都事愿意拿出富余的粮食来,况且本官这不是让羽林军陪同,羽林军二万人马,分散开来,挨家挨户去,普通百姓自然不敢的违背的,况且本官已决定今年只要上缴了粮食充军饷,,明年的赋税一概免收,如此好事,百姓自然是乐于献出来的,哪个是西瓜哪个是芝麻,想必百姓们还是分得清的。”
这是威逼利诱,这一个点子却是秒。
众人对严阁老还有严丞相的敬佩更深。
可这仅仅只是解决了军饷的问题,打战自然不止军饷,人更是至关重要。
所以众人心情也只明媚了片刻,随即便又开始苦恼上了,这皇上已经吃了两回败仗,耶律湛他们快要打到家门口了,所以这仗是不是真的还能打下去,也是个未知数,毕竟有些人的心底已然存了别的心思。
这仗未必要打,或许是可以谈和的。
白蓉熙在那冷宫里一晚上没能睡着,睡惯了凤溪宫,骤然来到这里,白蓉熙一点也不习惯,浑身被那刺骨的寒风侵袭,即便是白蓉熙把所以的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也感觉不到丝毫暖气,可是白蓉熙如今倒也顾不上自己,她想着自己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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