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身上有蛊毒,师父都告诉我们了。你放心,师父和你师公都在想办法帮你解毒。若是实在没法子,那就要请西域的蛊虫,以蛊治蛊。”
赵靖愣住,“请蛊虫?”
“对!”南淮月点头,“这法子虽然很危险,但总比你体内的蛊虫来得周全。你知道你体内是什么吗?那是蛹蛊,一旦汲取了你的精气神,炼成了最后的化茧成蝶,这蛊会伴随你的一生。迄今为止,西域这块都没有人能活着养出蛹蛊,化茧成蝶。”
“蛹蛊?”赵靖骇然,“那这蛊会破吗?”
“因为蛊虫在汲取你的精气神,也就是你的命髓,所以你的习惯会随着蛊虫的变化而变化。虫子是要冬眠的,所以遇冷之后你会特别嗜睡,到了开春便又开始活跃起来,然而入夏就更甚。”南淮月轻叹,“一旦蛊虫破蛹而出,你这生死便是谁都救不了,只能听天由命。”
“所以,必须在蛹蛊破裂之前,制住它?”赵靖明白了这意思。
南淮月报之一笑,“对!”
顿了顿,赵靖凝眸望着眼前的南淮月,“师父,阿靖问你个问题。这一直以来,经常有人出入宫廷,给我送消息,那笔迹像极了月哥哥的。他是不是也在宫里?若然是,为何他不出来见我?师父,我被东方未明带走之后,月哥哥也消失了。到底,怎么回事?”
提起“三月”这小子,南淮月无奈的轻嘲,“他发生了点事情,所以他不能来见你,也不能露面。等你离开皇宫,你就能见到他了。”她将一个小瓷瓶交给赵靖,“这里面的东西,你按时吃,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蛹蛊。不过这么一来你会格外嗜睡,你自己要小心!”
“是!”赵靖点头,小心的收了瓷瓶。
南淮月自然是看到了赵靖手腕上的伤,“这一次是取血,下一次就是取蛊。蛹蛊破裂之后,取人心入药,能活死人肉白骨。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得好好抓紧!”她环顾着寝殿内的富丽堂皇,“帝王业,世人谋。可身为女子,谁稀罕什么一统江山?这皇位谁想要谁去拿,干咱们何事?不过是想平安度一生罢了,但入了这地方别说是平安了,只这一生都将是痛苦的。”
她是从宫里走出去的,打小就生活在宫里,见惯了宫里的尔虞我诈。她知道自己的小徒弟需要的是什么,也知道小徒弟想要的是什么,所以她作为师父一定会带赵靖离开。
一眨眼,秦无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窗下,“该走了!”
南淮月回眸嫣然,这两个人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腻在一起,就会甜得腻死人!瞧这眼神,绝对是深爱之人才会有的东西。见着秦无衣,南淮月便忘了自己的小徒弟,这会直接朝着秦无衣就去了。
赵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每次师父和师公腻在一起,她这个小徒弟就不够瞧了。无奈的轻叹一声,每次都这样,这两个人都腻在一起十多年了吧?怎么一点都没有褪却热情呢?
“师父师公,你们两个能看我一眼吗?”赵靖撇撇嘴,“都十多年了,你们公不离婆,秤不离砣的,怎么就不会腻呢?”
“腻?”秦无衣抱着自己的媳妇,眉眼间时时刻刻凝着那份得意。仿佛此生最得意之事,便是得了这么个妻子,“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媳妇,自然得看护着点,保护着点。这损了折了,最后伤心难过心疼的还是我自个,所以防范于未然最好。自己的媳妇自己盯着最放心,其他人……别想!”
“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作甚?”南淮月翻个白眼,“阿靖,你且待在宫里好好休养身子,待师父下次来的时候,你就该走了。所以之前你要做好准备,记得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这拐带大夏帝君的罪名,我跟你师公可担待不起!”
赵靖嗤之以鼻,“师父惯会取笑我。”
“取笑?这可是实话!”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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