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温如瓷,你还有有何话说?”
“父皇,如瓷自然有话要说,以上说法都是慕容莲儿一面之词,拿不出半点证据,如果这般胡言乱语便可给人定罪,那要我青铭国律例还有何用?”
太上皇也觉得温如瓷所言有理,于是便问:“慕容莲儿,温如瓷说你诬陷,那你可有证据来证明,你刚才所说属实?”
“莲儿有证人,还请皇上让莲儿的证人进来。”
“好,来人,把慕容莲儿的证人带上来。”
没多一会儿,今天白天躲在客栈后面的那个男人,和慕容莲儿的贴身侍女被带了上来。
“参加太皇太后,太上皇,皇太后,皇上,皇后!”
“免礼,本王问你们,你们可知刚才慕容莲儿所说的什么话?”
侍女跪在地上说:“知道。”
? “好,那慕容莲儿说你可做证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回禀皇上,今日我陪着慕容小主前去抓药,在回来的路上,确实看到了皇后娘娘殿下与温呈之大人在客栈窗口,后来,我们没走多远,就遭到了几名黑衣人的刺杀。”
“那前几日呢?”
皇上转而问旁边身材瘦小的男人。
“参见皇上,卑职不敢说谎,之后前几天,皇后娘娘娘娘确实每天都与温呈之一起去同一家客栈,呆很久才出来。”
“那你可看到了其他人在客栈吗?”
“这个倒没有,那家客栈是都城最豪华的客栈,因此来往的人流不多,卑职只看到了皇后娘娘殿下和温呈之大人进出。
“好,那现在,温如瓷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夏候千域眼看着慕容莲儿的奸计就要得逞,迫不得已,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把韩芳菲的真正身份说出来。
他看向温如瓷,定了定心神,向前一步走。
“父皇,母后,皇祖母,儿臣有话要说。”
“但说无妨。”
“其实,如儿和呈之兄去见的故人,我也认识。”
“什么?域儿,你也认识?”
太上皇有些意外,还以为是夏候千域为了给皇后娘娘解围有意为之。
“确实,因为那位故人,正是我安排在那家客栈的。”
“什么?”
“这……”
“域儿,不可胡说,你身为当朝皇上,万万不可为了一个女人信口开河!”
“皇祖母,孙儿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假,愿遭列祖列宗责罚!”
“域儿,那人到底是谁,竟有这么大来头,要你亲自安排,还要如瓷何呈之去每日探望?”
“母后少安毋躁,此人其实正是当朝皇后娘娘,温如瓷的亲生母亲,韩芳菲。”
“什么?如瓷的生母!”
李子悦惊吓过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太上皇扶住自己的子悦,看向夏候千域。
两个人商议好之后,决定晚上就把这件事情与皇上和皇后娘娘商议,毕竟江山王位非同小可,凡事谨慎为好。
“域儿,今天我和你父皇,把你和如儿叫过来,一来是我们一家人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这一阵子我们两个一直不在宫中,你们两个人为国事操劳,我和你父皇都知道你们的辛苦。”
“母后不必客气,我身为青铭国皇上,为国之强盛效力是分内的事情,如儿是我的妻子,她愿意同我一起,为父皇和母后分忧,也是我的福分。”
坐在一旁的温如瓷笑的温柔和顺,连连点头。
“我和你父皇能有你和如儿这样的儿子儿媳,也是我们两个的福分,其实今天叫你们来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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